呼，呼。

舒枕山行压住过速的心，开问：“你叫我什么？”

这一开，才知自己嗓音有多沙哑。

冉步月盯着他看了很久，冷冷地说：“你压着我发了。”

“……”

舒枕山这才受到，背后的，是冉步月的发。

他们俩正以非常亲密的姿势睡在一起，浑都是对方留的痕迹。

而因为他压住了冉步月的发，两人没法分开。

对于炮友来说，这个姿势实在太暧昧了。

还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舒枕山撑起，让冉步月把他的发来。

冉步月坐起来，慢慢梳理被睡得糟糟的发，发调查问卷似的问：“昨晚了？”

舒枕山恢复了那雄狮懒洋洋的气势，“嗯”了一声。

“行。”冉步月。

舒枕山迅速捕捉到一微妙的暗意，眯问：“怎么，你想期？”

冉步月：“我可没说。”

舒枕山笑笑：“如果不打扰冉先生别的行程的话，我不是不行。”

“话说反了吧，谁打扰谁啊？”冉步月嘲，“舒总多忙啊，我可比不了。”

“找到契合的不容易。”舒枕山淡，“所以我不会拒绝。”

“行啊。”冉步月说：“鉴于我们都忙，就不用太频繁吧。”

舒枕山说：“行。两月一次，房费平摊。”

-

因为尝试过失去他的滋味，所以现在舒枕山很容易知足。

即使只拥有他的一分，也可以。

针锋相对

两个月稍微有久了, 冉步月想。

不过总比没有要好。

“今天是4号。”冉步月说，“那就定隔月的4号。”

舒枕山说“好”，视线淡然地在不堪直视的屋里绕了一圈, 最后落在冉步月那边的床柜上。

冉步月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台面上摆着他们俩的手机。

边床垫陷, 修光的手臂横过前，舒枕山越过冉步月把他自己的手机捞了回来。

冉步月嘲：“舒总这就开始理工作了？真是日理万机。”

舒枕山开日程表：“我在添加行程安排。”

“……”

连约炮都要写日程表, 那真的很有规划了。

大概是要约的人太多, 写来才不会记混。

冉步月突然不想和舒枕山在床上多呆一秒钟，裹着睡袍床，打算去洗澡。

往地上瞟一就让冉步月变了脸，地毯上七零八落地扔着几只打结的满的，再远是他们凌的衣, 完全展现了昨夜糜的声犬。

还让冉步月想起, 即使当时况十万火急, 箭在弦上, 舒枕山还是非常清醒地从屉里摸了, 该的安全措施一次都没有落，几乎是意识举动。

是很有安全意识的老手。

不似他们都还年轻莽撞的时候，有时候血上, 什么事不不顾地也都了。

那是真正的、毫无隔阂的肌肤相亲，虽然羞耻，而且清理起来很麻烦，但冉步月说实话……是很喜的。尽他从未说。

但他们现在都不是鲁莽的小, 也不再是亲密无间的恋人了。

恋人之间才会毫无保留地付彼此。

回想这些让人心绪翻涌，一时不察闪了神。床很，冉步月往, 一差跪到地毯上，扶住床柜才站稳。

背后传来舒枕山漠然的声音：“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并不是很想帮忙的语气。

冉步月也不回地走向卫生间，扔几个字：“不需要。”

关上门，冉步月立刻脱力地蹲了去，咬牙关，微微打颤。

太久不运动，突然跑完全程拉松大概就是这个觉。

冉步月站到镜前审视自己的，脸又青又红。

他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现过如此密集和郁的痕迹，实在很有冲击力。

冉步月垂，看着腔随呼起伏，伸指尖轻轻碰了一，“嘶”地倒一冷气。

他记得小时候，妈妈带他去/外科看过医生，瘦小板站在医生面前，袒不对称的官，它像个凹陷的火山，让冉步月觉得有些羞耻。

医生检查后说是2级/凹陷，是一畸形症状。但对小男孩来说没关系，只是影响观，如果很在意，可以手术矫正，如果不在意，注意清洁就好。

妈妈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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