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样在升明年间，平京的官窑百涯里竟然产生了我们历史上第一个妇女救助组织兰馨会。在那个时代，以教授妇女就业技能为手段，提倡女轻工业领域，以实现自的经济独立……这理念，实在太超前了。”

“而另一边，建熙帝则直接派人，去杀掉那个被送的兰芷君。”

的事，他把这个会损害帝星的儿——衡原君，偷偷到了沁园。当时正是冬，沁园不仅缺炭少煤，连日常的吃都常常克扣。他寄希望于衡原君能因为照顾不周而夭折在沁园，这样便不是他的责任了。

“陈翊琮是一个很神奇的皇帝。”陈平笑着，“你读史书的时候，会忍不住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穿越过去的。”

“这个故事的始末被记录在一本叫《金石录》的小册里，是由建熙帝生前边的大太监黄崇德在临终前述，旁人代录的，主要是讲建熙一代中规矩，也留了这么件建熙帝的往昔佚事。”

在四把剑之后，挂着一个瞋目而立的武将，看起来这四把剑都是他曾使用过的。

“可惜了，这样的皇帝只活了五十多岁。”

后冷兵时代，火铳和枪炮还没有完全取代这些钢铁武。

“到今天为止，很多人都不得不佩服他早年的战略光。在他登基后的第七年，金国突然表达了求和的意图——金国之所以突然去，是因为当时西边的大辽正在壮大，陈翊琮以卓绝的光看见了这个更大的敌人，趁机换回周国的遗民，韬光养晦，保留了实力。

陈平摇了摇，“这还是很谋论的说法，关于陈翊琮的死，更可能的原因是几次亲征留的旧伤发作，升明帝晚年过得不大好，每逢雨左肩的老伤就会发作，有记载说疼得厉害时，皇帝夜不能寐甚至彻夜哀嚎，令闻者惊惧。”

“不过说真的，陈翊琮真是历代帝王里，我最喜的一个了。”

“他生在一个典型的帝王之家，父亲是当时唯一成年的皇，他又是最受的圣孙。这样一个受着君君臣臣父父熏陶起来的孩，在登基以后，却力推专司科举，完全不顾朝堂上士大夫们纲理常的那一，推起了科技国的国策。”

两人继续往前走，零看见右手边的展柜里排列着四把剑。

“升明一代，不仅技术步，而且名臣辈，除了现在大家耳熟能详的那几任首辅大臣，因着专司科举，朝堂上涌现了一大批技术官僚，和传统的文臣又形成了新的平衡……是真正百家争鸣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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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暗杀的缘故？”零问。

零继续凝视着画面上的老人，“为什么您最喜他？”

“是大将军曾久岩。”陈平轻声，“他和升明帝是挚友，早年间离家从戎投了常胜麾开始崭角，不过那时他

“在辽灭金之后，陈翊琮又亲自北上，正面抵御了来自辽蛮的侵袭，甚至将大周的国境线往北又推了四分之一。”

“不过他既低估了见安阁的手段，也低估了自己兄的慈悲心。”陈平说，“他没想到自己派去杀掉兰芷君的杀手没有得手，而沁园里的衡原君，则被先太竭尽全力地养大了。”

陈平双手抱怀，静静望着展柜中的画像。

“在陈翊琮在位的三十多年里，大周的农学、医学、金属冶炼、火制造……等等等等，都产生了奇式的飞跃，将同时代的其他文明远远甩在了后面，这个近乎碾压的差距一直持续了四百多年，直到周朝覆灭。”

零停了来，“这个人是谁？”

“所以后来，有人猜测，陈翊琮可能是死在衡原君的手——毕竟这也很符合衡原君‘有损帝星’的预言。”

“相比之，衡原君就幸运多了。他足足活了一百零二岁，放到现在也是寿了……可他又自幼弱多病，谁能想象他竟然能活那么久，久到把所有敌人都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