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从来没弹过琴吗，”兰芷君轻声，柏灵刚想回答，他又自言自语，“而且也没有学过舞。”

“哪能！”牙行老板把腰弯了弯，“那兰芷君你慢聊，我先走了。”

带着几分笑意，几分漠然，几分客还有不可捉摸……可能所有谙熟于游戏规则的幕后玩家，都会不自觉地散发这对一切游刃有余的危险气息。

两人彼此示意，兰芷君径直走到屋的主座旁，他扬手示意柏灵过来。

你尽把责任往我这里推就是了。”

而后，他又再次走到了柏灵后，两手住了柏灵的肩膀。

柏灵略略颦眉——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觉得她会驼背，且如果要一直保持着现在的姿势，那也太累了……

就像方才一样，他的手——准确地说是指腹，轻轻划过柏灵脸上的几骨。

兰芷君转走向屋的西侧，将桌上那盏已经温来了的茶自己端到了主座旁的桌案上。

“好，”兰芷君了，他的手轻轻压了压柏灵的两肩，“若总是驼背，就算是天第一的人，也不会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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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灵有些狐疑地照了。

他的手覆上柏灵的肩膀，柏灵几乎本能地想要往一旁闪避，但兰芷君的手顺势抚过她的上臂，他稍稍用力，住了柏灵手肘的关节，而后叩住柏灵的手腕。

——且他们的年纪看起来也不相上。

金阁里空无一人，听方才牙行老板话里的意思，这个地方平日里本不会放普通的侍女来——那也即是说，一天中的大分时刻，这

“梨园的那就不要提了，”兰芷君笑了笑，他低声说，“趁早把他们教你的东西忘了，对你有好。”

四目相对，柏灵终于目睹了这位“兰芷君”的全貌。

“不要动。”兰芷君轻声笑。

一切暂时安静了来。

“底还是不错的。”兰芷君看起来颇为放心地笑了笑，“坐吧，柏灵。”

柏灵刚想问为什么，兰芷君的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脸。

“站到这里来。”他笑着。

毯上的人影往后退了一步，牙行老板也随即踏了这里的门槛。

兰芷君站在门外，一路目送牙行老板消失在尽的拐角，才推门回到自己的金阁之中——柏灵站在房间的西侧，正抬望着自己。

兰芷君没有坐，他脸上的笑意褪去，缓慢地绕着柏灵走了一圈。

柏灵哑然失笑，她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方才自己一直觉得不太舒服——因为这位兰芷君刚才的行为，本质上是在验货，只是他举止和态度都不算暴，相对温和，所以稍稍有些迷惑。

柏灵慢慢走到兰芷君的近旁，他上带着几分幽香，这气味很特别，几乎让柏灵立刻记了来。

“学过一——”

柏灵被他审视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于是抬眸问，“兰芷君在什么？”

“不要驼背。”兰芷君低声，“肩膀沉来。”

不知是否是因为这个名字的关系，她隐隐从此君的目光中看见了几分衡原君的影。

“右手伸来，”兰芷君又温声，“手背向我。”

柏灵遵照着兰芷君手中的力度缓缓调节自己的肩膀。

接着，兰芷君的手指从她的天灵盖开始比划，指尖从后脑勺一路到后腰，中念念有词，不知是在用哪里的方言数数。

他目光低垂，扫了一柏灵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