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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杀不掉我！杀不掉我！”

“大人终将会带着我们杀回来！”

“那位大人上回来了！你们这些背叛他的修士，羽山的所有虚伪仙族，你们全都该死！”

蛇妖的这丝神魂在金光与剑光之中变得越来越稀薄，最后彻底湮灭。

白清十指一松，千机缕化作红光，重新凝回她的腕上。

一肃杀气息的段惊尘也落回了她侧。

白清抬，看向仍在血池中站着的空昙。

方才那耀的功德金光已经消失了，而他则双闭，脸苍白。

“小和尚？”

白清愣了一，段惊尘轻拍天倾剑，剑灵刀疤从剑中奔，将空昙叼了回来。

她拍了拍小和尚的脸，躺着的空昙动了一，缓缓睁开。

他眨了眨睛，底还有未散的茫然。

“啊段仙君……我们不是在那个小屋里吗？这是哪里？”

小和尚一边说着，一边着昏沉的爬起来，然而在看清前的那恐怖血池后，双骤然睁大：“这是什么？！”

他像是第一次看到前这个恐怖的地，底又是愤怒又是悲伤，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白清和段惊尘齐齐怔住，面带异看向空昙。

“你忘记先前发生的事了？”白清觉得有些离奇，空昙分明是和他们同时来的，而且先前甚至是他手困住了蛇妖的神魂。

可是看他如今的样，倒像是忘记了刚才发生的所有事。

空昙愣愣回：“段仙君所说的是何事？”

白清垂眸抿，试图从空昙中看什么。

他分明应该听到了蛇妖的话，哪怕是再蠢的人也该知晓，前的人是白清而非段惊尘。

可是，刚刚他却依然唤她为段仙君。

白清死死盯着空昙，她腕上的千机缕没有反应。

空昙上，并没有说谎时会有的心慌张绪。

如果他不是真的失忆了，就是心机沉到难测的角了。

段惊尘缓缓皱眉，给佛了个诊断：“他脑问题了。”

白清再看空昙一，问：“你果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