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知他底细的直接扒了他的脸：“肯定不会，他六十岁才考过科举。”

有的直接代了：“仗着自己是主考官，为难考生，好不要脸！许多有才华的学，就是被你们这些不讲德行的狗官走的！”

吵吵嚷嚷，纷纷扰扰，将霍洗骂了个狗血淋。霍洗神反而愈发从容镇定，还笑着问颜令徽：“小郡主这题可能破？”

老皇帝不动声地站在墙边，眯起睛，记住了这个为难自己外孙女的人。

＊

霍洗看了一小郡主，以为对方在思索，笑呵呵地试图打断她的思路：“如果想不来也无妨，你一片孝心，也能让你……”

颜令徽抬看着他，也笑了：“匹夫而为百世师，一言可为天法。”

“我破好了。”

霍洗脸骤变。

权应璋大叫一声：“好！”

霍洗脸更变了：“权公！”

权应璋理也不理他，自顾自地说话，给周边士解答：“匹夫而为百世师，乃‘孔’，一言而为天法，乃‘孔所说’。好！好一个‘曰’！”

【厉害！不愧是神童！】

周围士颇有震惊动容之。

许烟杪继续嘴替：【这能是八岁？！】

能听到他心声的官员迅速。

是啊，这居然是八岁？！

人群里，刚到来没多久的邴尚书儿睛亮亮盯着颜令徽，角不由自主带上了笑。

是她！

那天衙门里，另外那个人背后的讼师，肯定是她！

找到了！

＊

霍洗突然疯了：“还有一题！你有本事把这题破来！这题就是‘〇’！《论语》中，章与章之间的标号——〇！”

几乎所有人脸上都来复杂的神。

这已经不是破罐破摔了，这完全就是歇斯底里，哪怕小郡主不回答这题，也没关系了。

女驸沉着脸，牵起女儿的手：“走，我们考场。”

“不！”她女儿挣脱她的手，双手撑腰：“他不是觉得我答不来吗，我非要破给他看！这个神童试，大不了我三年后再来！”

女驸叹了气：“你跟你娘倒是像了个十成十。”

倒也没有拦她。

霍洗反而有些慌了。

他害怕，他害怕颜令徽真的破了来，如果对方破来，那他的自尊，他的人生，会被撕个粉碎。

但是，事态已经被他自己上绝境了。

他只能祈祷，祈祷这神童，没有那么“神”。

＊

颜令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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