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大多数人僵地了一。

因为就在一息，许烟杪就在心里说：【看完不可能看完的，只能直接照搬人家的整理这样。】

“好了。”窦前丞相缓缓地说：“你们想说什么，想问什么，一个个，慢慢地来。可以吗？”

有人抓机会，一气呵成地问：“许神通，你说程说过‘大夫以上无再娶礼’，这话是不是真的！”

“是该沉心去，好好看看书了。”有的人发慨。

问话的人震惊了：“《河南程氏遗书》共二十五卷，你真耐得住，全看完了？！”

在场很多人都没去翻过，他们最多翻一大儒总结的，对于程思想的注解、合集、简释这些东西。对于科举不考的书，谁那么有闲工夫去慢慢翻、慢慢看。

窦前丞相拿火铳，朝天开了一枪。

系统里有个八卦，就是两位大儒辩论这句话，辩到最后以一方灵机一动“你爹娶了你后母，你怎么有脸跟我辩论这句话是正确的”告终。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但还有更多的人，心里惦记着一定要先保护自己的利益。

但京官之外的人都不知这事，只是对许神通肃然起敬。还有一分人人面羞红，心里开始谴责自己近来对学问的研究虚浮了不少，连才加冠不久的年轻人都不如。

又有学了来：“许神通既然了解朱和程，那应当知，他们自己都不到自己学说里的事吧？既然他们自己都不到，凭何说他们的学说就代表着理纲常。”

场面顿时一静。所有人都像是被暂停键，呆滞地望着窦前丞相。

要是闹什么事来，他为裁判，实在难辞其咎。

是谁终于控制不住了，朝着朱白鹿扔了一条溜溜的鱼，也不知打哪儿找来的。鱼“啪”一直中朱白鹿的脸，鱼腥味直冲鼻腔。

众人僵的这一瞬间就松懈来，连忙：“可以可以！”

童心见状，十分诧异：“现在二十岁的年轻人能耐心去看完《河南程氏遗书》，很不容易了。”

许烟杪镇定地说：“此话自《河南程氏遗书》卷二二，你可以自己去翻。”

许烟杪看了看系统：“是真的。”

朱白鹿这斯文的人哪里见过如此阵仗，想要退走，又僵地不敢动，只能捂着红鼻，心慌地望着这糟糟的一幕。

权应璋咳嗽一声。

而这位老人不不慢地收枪，面上笑容和蔼：“我们窦家是非常规矩的人家，通常不会动火铳。你们也要规矩一，可以吗？”

窦前丞相心里也是松了一气。

所以他现在能看着八卦，说：“这句自《河南程氏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