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

“这事可以开玩笑吗？你知不知你说的那些话传去，会对秦主任和韩向柠同志的声誉造成多大影响吗？”

“……”

项宏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害怕的魂不守舍。

吕秘书敲敲桌：“回答问题！”

项宏伟愁眉苦脸地说：“吕常委，我……我糊涂，我真没想过那么多。”

反复盘问了近一个小时，赫然发现这家伙不是传谣，而是毫无目的并且毫无据地造谣！秦主任和韩向柠本不认识他，他跟秦主任、韩向柠也没发生过任何集，更谈不上有什么恩怨，只是嘴欠。

这事可大可小，上纲上线就是恶意诽谤市领导和江大桥工程建设指挥的成员。

吕秘书看着他鼻青脸的样，心想只是因为嘴欠不但挨了揍，接来还要被组织理，这个副调研员是别想再了，甚至要被分，既好气又好笑，损人不利己，真不知他图什么？

真是林大了什么鸟都有。

吕秘书权衡了一番，起：“先回去写份检查，检查必须刻。同时好去向秦主任和韩向柠同志当面歉的准备，要想好见着人家怎么说，态度必须诚恳！”

理结果！

“陈老大”重视，调查理结果很快就来了。

2006年的最后一天，吕秘书亲自赶到江大桥工程建设指挥，当着韩向柠的面向李副厅通报理结果。

“经市委研究决定，给予项宏伟党警告分，由副调研员降为主任科员，调到市图书馆工作；漴港区委研究决定，给予裴文章党警告分，免去其区文化局副局职务。给予王再军党警告分，免去其区科协主席职务。”

给那三个老氓党警告分不算什么，把副调研员降为主任科员真让李副厅有意外。要知这些年只升不降已经成了惯例，只要不违法犯罪多撤掉行政职，行政级别一般会保留。

由此可见，南通市委这次是真重视。

李副厅回提醒：“向柠，说句话呀。”

韩向柠很清楚市委对项宏伟的理有多重，毕竟在地方上想提副太难了，但还是有气不过，忍不住问：“另外两个只是免职？”

吕秘书能理解她的心，意味地说：“向柠同志，你去州挂过职，应该知培养一个有多难，理一个尤其是想开除一个的公职更难。不过你放心，崇港区对裴文章和王再军今后的工作已经有了安排，等过完元旦就让他们去搞征地拆迁。”

搞征地拆迁绝对是最苦最累的活儿。

要左一趟右一趟去人家的思想工作，遇到躲着不面的“钉”甚至要通宵达旦地等人家回家，好不容易见着人要苦婆心动员，完不成任务会被上级批评……

想到自己在州挂职时也主持过大桥工业园的征地拆迁工作，韩向柠心好了很多，嘀咕：“我没什么要说的了。”

“向柠同志，还有件事。他们三人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你今天午有没有时间，他们想当面跟你歉。”

“当面歉就算了，再说歉有什么用，我不想看到他们。”

“你再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