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的军事素质比武警支队好？”

“事实上已经培训了一个多月，并且我们帮武警南通支队培训的狙击手，刚在武警总队组织的比武中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绩。等过完年，还要去参加武警总组织的大比武。我们的教官会跟教练一样跟着去，如果在武警总组织的大比武中也能取得好成绩，将来甚至有机会国比赛。”

“没有，”韩渝微笑着解释：“漴港分局的辖区是主城区，就在市局的底。他们的况跟开发区分局不一样，既不设警队，也不设巡特警大队。”

“昨晚的事，既涉及到了我，也涉及到了江大桥工程建设，陈书记很重视，不只是在在调查，市委也在调查。”秦主任气，很认真很严肃地提醒：“这就意味着你们分局的那个吴国群喝酒打人的事想瞒都瞒不住。”

“市局特警支队和启东公安局也请小鱼他们去帮着培训特警？”

“可以啊，你们居然能给他们当教官！”

“我什么我，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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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地说是培训合作，我们帮武警支队培训特警尤其狙击手，武警支队要给培训费。市局特警支队、启东公安局和开发区分局同样如此。”

“我……我是跟吴国群开玩笑的，吕常委，我错了，我说话不经大脑，我检讨。”

“那你对韩向柠同志了解吗？”

“我……我……”

秦主任话音刚落，吴常委便好奇地问：“咸鱼，我们崇港分局有没有请你们去帮着培训特警？”

“是的。”

韩渝笑了笑，接着：“吴政委很忙，他今天中午陪我们航公安局的简局去了武警支队，要跟武警南通支队签订合作协议。明天要去市局特警支队，后天要去启东公安局，大后天要去开发区分局签协议，就算市委想找他了解况也要等到三天之后。”

“你们帮武警培训狙击手？”

“既然对人家不了解，你昨晚为什么跟航公安局的政委说人家跟秦主任存在暧昧关系的？”

“他们在总队的大比武中拿了第一，他们是不是很谢你们？”

老吴同志接来几天没时间，正好可以躲过去。

“不了解。”

“也谈不上有恃无恐，我只是就事论事。”

“你们这是有恃无恐。”

成熟，不然当年去州挂职也不会只了一年多就被调回来了。

与此同时，项宏伟在刘局一个劲儿促，不得不着赶到单位，接受市委秘书的亲自询问。

吕秘书在文化局跟朱大和学说得很清楚，三天给答复。

“是啊，而且要给培训费。”

“这是肯定的，庄支今晚要请简局和吴政委吃饭，也请了我。我又不会喝酒，去了也没意思，委托吴政委帮我婉拒了。”

“今天不忙。”韩渝笑。

“开玩笑？”

“不是我们分局警的军事素质比武警支队的官兵好，只是上突击队几个队员的军事素质比武警支队官兵好，上突击队的武装备也比他们好。”

秦主任真有恨铁不成钢，转：“咸鱼，你不用上班吗？”

……

吕秘书不动声问：“这么说你认识她，她不认识你？”

“没心没肺，居然笑得来！”

“秦主任，我怎么就没心没肺了？”

“见过两次。”项宏伟耷拉着脑袋不敢直视，想想又忐忑地说：“但没说过话，也没打过。”

“我真只是

“你认识韩向柠同志吗？”

秦主任岂能猜不这是刻意安排的，好奇地问：“你们航公安跟武警支队搞什么合作？”

“为什么要瞒？”韩渝反问了一句，若无其事地说：“吴政委去喝酒是为了工作，吴政委打人事有因。再说吴政委跟柠柠一样又不是南通的，就算要理也是航公安局理，怎么不到市委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