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川凛一声闷笑，亲了亲他，抓着手机到于是去接电话。

“凛，找到他了。”手机对面，沙哑的男声顿时驱散了他残存的睡意。

“在哪？”黑川凛的声音很冷。

“日本，北海。”

“知了。”黑川凛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

掬起一捧冷泼在脸上，他好不容易才把心底的杀意一压制回去。

这么多年了，原本以为已经不在乎了，但不可否认，昨天晚上玩笑似的话，对他还是有影响的。那些并不是什么好的，光的回忆。

然而他并不后悔，降谷零是个防备心很的人。想要看他的伤，就要先挖开自己的伤给他看。

坦然，坦诚，彼此伤害后再彼此温。追求自己喜的人，用无伤大雅的小手段罢了，横竖又不是骗他的。

零那样的人，偶尔的示弱卖惨很有用的。

在这上，黑川凛很有资格鄙视赤井秀一——在私人场合，降谷零尊敬辈，比如赤井玛丽，疼晚辈，比如工藤新一。可赤井秀一非非幼，不会被他包容，又不肯示弱一，永远只让他看见游刃有余的样，怎么不让人看着就生气呢？明明只要退一步，礼尚往来，零就会退两步，完全不亏！

没办法，谁叫降谷零就是这么嘴心的人。

磨蹭了一会儿，黑川凛看了看镜，觉得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了，这才冲了个澡去。

“几了。”一堆被里传来降谷零的声音。

“10，不急。”黑川凛安抚，“你的飞机不是午吗？我喊了车，会提前两小时来接。”

“你呢。”降谷零隔了一会儿才问。

“……”黑川凛沉默了一，无奈叹息，“零，你是不是忘了，你……没买我的机票。”

降谷零：！！！

“我买了后一班的飞机，东京见。”黑川凛又笑了。

“谁跟你东京见？”降谷零没好气，“你去哪儿去哪儿，快！”

“你……”黑川凛想了想才不太确定地问，“昨晚，你是清醒的吧？”

“啊？”降谷零愣了一，随即抓起一个枕砸过去，“！”

“我去买东西，顺便让酒店送早……午餐上来，你慢慢起来吧。”黑川凛躲开枕，笑眯眯地披上外衣，开门去。

“混！”降谷零着腰坐起来，脸很黑。

昨天他是喝多了，但聊天到一半的时候也醒得差不多了。只是酒意还在，思维慢了，不太想动。

可是自己了什么，他还是很清楚的。就像他说的，都是成年人了，看得顺，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呸呸呸，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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