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方式给予过他。

也许皇帝的所思所想是对的，孙太后本就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的妇人，但是连乔始终不能相信，哪怕抚养一条狗十几年也会产生，何况还是个人？

她只能的劝：“臣妾不曾见过年轻时的太后娘娘，但是臣妾始终相信，没有人天生冷血寡，即便是尊贵至极的太后，也一定有她的苦衷。只是这苦衷，陛您不一定知……”

楚源见她这样笨嘴拙的解释，且因为谈论自己的婆母有些不自在的红，他反而微笑起来，轻轻执起连乔的手，“今夜是朕多话了，太后刚刚过，朕一时追怀往事才不自禁，本来不该和你说这些的。”

“没事，臣妾很愿意听着。”连乔柔的说，她依依注视着皇帝的，“无论太后娘娘在教方面有无过错，您所受到的缺憾，臣妾都会在咱们的孩上一一补足回来，至少对于臣妾的孩，臣妾都会尽全力护他们，决不让他们受到一丝委屈和惊吓。”

“是，朕也会如此。”楚源中泛起温柔笑意，似乎依稀看到儿女们渐渐大的模样，在皇帝中，他们当然是天底最活泼可的孩。

人间四月芳菲尽，天已过，御园的闹便少了许多。加之淑妃和太后先后过，后便越发显得冷清寥落。人们每每从福宁合殿这两经过，无不缩起颈快步离开，仿佛里藏着多少噬人的妖鬼怪。

连乔协同穆皇贵妃料理完太后丧事，余的时光便得安闲度日。孙淑妃过世后，后的日安宁许多，穆氏本就是个省事的，又有连乔这位温柔的帮手，除了略无聊之外，一切倒显得井然有序。

穆氏也曾向皇帝提起，是否该纳几位人充实后，虽不宜大选，小选也是可行的，再不然，可让各宗室献，正好他们也都有此想法。

皇帝却只淡然说：“太后刚刚离世，朕无心另纳新人，此事容后再议吧。”

穆氏本就是存心试探，见皇帝这么说，她也就顺理成章的不再提起。虽说已经释服，但依照悲戚为孝的理念，皇帝连后都少踏，更别说另觅新；而对穆氏而言，她也不希望已经稳定的后再多意外变数。

这一，她和连乔的想法不谋而合。

连乔向来秉持井不犯河的态度，对于穆氏始终执尊者礼，而穆氏对于她也是一贯的温厚贴，两人看似相安无事，只是近来，这平衡似乎在被渐渐打破。

起因源自盛传的一桩言：据说如今朝已因立后之事展开纷争，甚至划分为泾渭分明的两党，一派支持穆皇贵妃，她毕竟资历占优，祖父又是辅佐先帝的肱之臣；另一派则是支持连贵妃的，于嗣的考量，皇帝仅有的一位皇和一位公主皆由她所，说到担任皇后，连贵妃亦是恰如其分。

楚源对后约束甚严，向来不许政，连乔也无从得知这些消息的真假，即便在皇帝面前，她也绝不提此事。想皇后是后每个女的愿望，但若是不小心暴了自己的野心，那便是在找死。

穆氏大概也是这么想的，至少她对连乔的态度并无任何变化，甚至比以前更亲切一些。为了公主生辰的事，甚至特来怡元殿寻连乔商议。

她逗了一会儿襁褓中的楚弘，才笑眯眯的说：“前几月因为淑妃有之事，弘儿的周岁宴只能简而化之，如今事既已过去，不如借着公主生辰的契机，两个孩一并办理，咱们也能闹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