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纾觉仿佛有一把尖刀在不停穿，痛的他恨不得整个人蜷缩起来。

樾为之皱眉：“你什么意思？”

但他也知燕纾说的是实话。

他抬起对上燕纾有些无奈的目光，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神忽然一凛。

樾为之神间闪过一丝古怪。

“你知我在意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冤屈。”燕纾笑着仰起。

“我一开始回宗，也只是担心那些隐藏在销尽的人再次作孽……”

一片昏暗间，樾为之看着燕纾微一，半晌又轻轻摇了一。

燕纾的药需要据他当月的况行调整，但上次樾为之在宗门意外被谢镜泊撞见后，整个销尽守卫便加了不少。

燕纾间一甜，一颤，偏过，控制不住吐一黑沉的鲜血，脱力地就往前面倒。

这件事樾为之是知的，他蹙眉继续把着脉，随回：“看到了，一个个都围着你团团转，恨不得冲你摇尾——”

樾为之早有预料般迅速抬手将他接住，不着痕迹地松了一气：“行了，这淤血吐来就没事了。”

樾为之冷哼一声，似乎已经习惯了燕纾这般，都懒得太过生气。

燕纾抬起，清的眉间带着一贯的笑意，仿佛漫不经心般开：“过去的那些事，我要是不把它们揭，会怎么样？”

燕纾低笑一声，微微叹了一气：“嗯，是，吵闹的很，跟从前一般，没事就斗嘴，也不知天天在争什么……”

“就这一次……我之前又没这么过……”

“你胆真是越来越大了啊，为之。”

“你准备好了？”

“我的四个师弟，如今都已回宗了。”

“嗯。”

的憋闷终于轻了不少，燕纾闭了闭，绷的一放松来，靠在樾为之肩一平复着呼。

修仙之人对妖之气格外，燕纾便让樾为之近日先不要宗，等日后他再联系。

“为之，你说——”

他将手从他脉门间收回，打开随带的药箱开始给他调整这次的药方。

“行了，不惜用这方法在山留一晚，到底找我什么事？”

他脸依旧苍白如纸，尾因为烧泛着微红，却仍毫不在意般笑着。

最近又正值四方大典，几乎所有叫得上名的仙家门派都已前来。

他似乎预料到了樾为之的反应，抬手想去抓面前气鼓鼓的人的手腕，被他一把避开。

他抬似乎想说什么，但看着燕纾难得缓和来的神，犹豫了一，到底重新低：“嗯……所以你跟我说这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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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便看面前的人倏然站起，直接开：“不行！”

他额抵在樾为之锁骨间，低低闷哼，似笑非笑地抬：“你知有多疼吗？”

——只是樾为之没想到，他会想这么一个法。

“……没事？”

樾为之心颇好地微微颔首，一个“彼此彼此”的神。

“我为什么要知，自己给自己药的人又不是我。”

“我在乎，行了吧？”樾为之没好气地瞥了他一，冷不丁一时不察，终于被他拉住。

樾为之眉心蹙，意识看了一不远的房门，压低声音开：“那个计划……你准备开始了？”

樾为之没好气地开，却还是抬手在他几个位上了，帮燕纾稍微缓解一些疼痛。

燕纾睫颤了颤，半晌，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

他示意燕纾伸另一只手，“我又不在乎他们到底回来了还是没有，他们最好一直都离你远远的，别再缠着让你帮他们兜底……”

他抬望向燕纾，神认真起来：“我不信你就是为了找我拿药——如果仅仅是为了这个，你估计宁愿忍到不能再忍了才找我。”

房间里没有灯，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棱落来，洒一地白霜。

他的话语在樾为之不善的目光间逐渐改：“我之前又的不多……”

他似乎十分愉悦地认了这个“夸奖”，手臂用力忽然径直挣脱燕纾的手，手指一翻倏然在他心几个大上。

樾为之咬牙，一时间仿佛觉得燕纾疯了：“你准备了这么多年，如今证据都已确凿，上就能把那人抓来，洗脱所有的冤屈，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