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的同胞们！让我们加这场狂宴！”

被增益到无穷大的火与风的攻击撕碎了鬼的火焰过后，阿达加迦也没有停，反而将风与火混合的法继续朝着所有的鬼族席卷而去。可惜与鬼君主们能对亚灵的灵魂造成伤害的火焰不同，火与风的攻击虽然量级足够对方，却已经失去了火焰本的杀伤力，只能起到摧毁敌方火焰的作用，对敌方的灵魂没有任何伤害。而在有限的理层面的伤害，这对拥有超再生的敌方来说，本不能造成任何决定胜负的伤害。

属于鬼们随后重新燃起，并再度扑向了所有的亚灵。阿达加迦只能携上不断旋转的两螺旋光丝缠绕着的帝坎贝尔，继续以风与苍火的组合再度撕碎敌方的火。

双方就此陷了不算短暂的僵持。

“为什么要与我们为敌？”尔德君主的其中一位兄终于忍不住在这徒劳的对峙开说，“我们从来没有打算与你们为敌，你们也本不该与我们为敌的，否则你们早应该留在那边，好不挣扎的作他们手里的兵。”

另一个说：“而且你们明知只要我们还活着，我们就能赐予我们的孩们新的生命。”

而只要他们的孩们还活着，他们也同样能永生不死。

“我想，你们是没办法明白数百年才得到一位真正的盟友，对方甚至愿意背上自己族群叛徒的骂名来跟你们合作意味着什么。”阿达加迦说，“同样，你们也无法理解捍卫同族、必须保护什么……这些对我们而言意味着多么重要。”

灵族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效仿人族那样繁复低效的社会结构，也不想像鬼族那样以弱来界定自己的族群。

“我能理解。”鬼君主再度开，“我们能理解捍卫同族的意义。”

“自以为理解而已。”阿达加迦打断了他，“但你们是在单向汲取。就像之于我们，也像我们之于灵魂，从来不是相互促生，更不可能互相作用。”

三位君主级顺序发了困惑与警告的声音：

“那不是同样的东西吗？我无法理解你们将之区别看待的理由。”

“如果你们继续去，只会永远疲于奔命的解救同族，却永远无法战胜我们。”

“而我们只需要牵制住你们，就能由我们的孩去猎取了。”

“说服？威胁？僵持？”阿达加迦反问，“还是用其他与之相似的方法，就能迫使我让步或屈从吗？”

“你不会。”

阿达加迦得到了料想之中的回答。

“但我们愚蠢的弟弟，尽他的确愚蠢，”鬼君主说，“但他也告诉了我们用什么东来对付你更加有效。”

阿达加迦立刻想到了唯一的可能。

……

就在乌卢克等专注于战斗的时候，诺拉忽然喊了一声。

“大家小心，那些火又过来了——！”

但从她察觉到的那一刻开始，已经注定来不及了。

所有的圣书持有者瞬间就被鬼火焰吞没，眨就被裹挟到了三位鬼君主面前，俯跪。

“我们在此用火焰赐予你们新生。”

“允准成为获得火焰赐福的孩。”

“我们命令你们：焚毁。”

就像刚才那样，却比刚才更快数百倍，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的圣书持有者就沦为了鬼的傀儡。

“缄默形态”瞬间就被解除，十八本圣书再度摆脱了空间法，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将法篆刻的“文字誓约”，悬浮着也闪烁着，以难以想象的大模样，如同衔接天空到地面的彩瀑布，把各自的颜向倾泻，瞬间就构成囚禁阿达加迦的囚笼。

一切都在不及眨间发生。

阿达加迦本来以为以为摆脱的噩梦竟然再度上演，仿佛永无止尽……

“圣书……”

……

行至挽歌（20）修

明白尔再也不会回答自己之后，科特拉维语无次的话语逐渐演变成了惨叫，最后则发了似极了幼猫的断续呜咽。

“别叫了。我没死，你也不是猫。”

直到属于尔的声音重新现，科特拉维才茫然抬起来，愕然地看向了对方。

“风阶没有那么容易就死，只要你的指爪别把我切成碎片就好。”尔并没有让自因为伤势而变慢的说话方式妨碍到他，并掐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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