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尔以坦然沉稳的声音对沐浴在自己鲜血里的对方说：

“不会的！”赫卡不相信，“他们不可能背叛盟友！”

赫卡微怔过后忙反驳：“如果是指之前的联合战斗，虽然是他们要求我们面协同，但因为禁也为我们争取了不少溢。战斗过程中他们也的确尽可能的帮助了我们，我为什么不能判断应当帮助他们？

“但你们同族，不止一位同伴，已经接收了我们的火焰洗礼。”

“同时确认到多个巅峰值单位及五个光能级能量源。”

能让科特拉维退败、能压制对方的力量究竟是什么。

用灵魂，而不是大脑。

“报告官，探测报警！”

答案似乎模糊不清，但又一直在他记忆里的那个角落。

“但是，对你们来说，成为我们的盟友，一起去猎杀人类，才是更好的选择。”

尔命令自己。

他灵魂最为固的结症，凝固永远无可解的矛盾。

“检测到距离此不到200米的范围，有大面积空间坍塌重组以及空间级移动能量！”

“您还违背了我方和灵族对等换与协作的基本条款——这可是由您亲自促成的，您这样等同于以及背上了背叛全人类的嫌疑。”

就在三人双峰的争执有愈发不可收拾的迹象的时候，第四声音打断了他们。

想一想。

“是的。赫卡中将您未经授权就违抗了军方的立即返程回援的命令。”

尔舍弃防御和再生，将自己所有的力都集中于攻击的那一刻，等于默认了一个结果：即便同归于尽，也要阻止科特拉维回到他的“父亲们”边，或者称之为：重新变成彻彻尾的鬼族，同时也代表着他已经无法预料自己的攻击会以什么“形态”来呈现，才能对科特拉维起到决定的压制作用。

因为人类的宪法最心的容，也是唯一的容就是：与原生战斗。

科特拉维的一只指爪刺了尔见肩膀，将后者固定在地面上，另一只的指爪则沾满尔鲜血与碎的方式，额则以半抵在了对方的血模糊的肩膀上的怪诞姿势，移动也无法动弹。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赫卡中将，”他们再度打断了她，“我们只是逮捕的执行方，您与我们辩驳也无法产生任何实际作用。最明智的选择是不如等到……”

这或许是他一直想对他的事，但也是他唯一不忍心手的事。

“以违反宪法条款的罪名逮捕我？”赫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没有违反过宪法。作为人类，没有谁会违反宪法。”

“我一定会阻止你。”

赫卡的辩白途中就被打断了。

就像在逐渐崩塌的西乌斯中央城堡，在他离开的那一刻，他没有选择手刃对方，而是选择将他留在坍塌的废墟中，自己则转离开……等等，他什么时候在中央城堡里攻击过尔？他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但既然没有印象，为什么又会想起来？

“你们当然可以反对。”

“判断为灵族已经背弃同盟并与鬼族组建了新同盟！”

一矛盾。

“灵族也在其列。”

“但您都是在未经授权且没有宪法支撑的前提这些判断。”

是他的责任。

你们跟我们一起去攻击、去掠夺，去获得孩们所急需的东西。”

“他们很快就会成为我们的孩，就跟之前那个一样，完全听命于我。”

灰沙砾升起又落，柔而粘滞，悄然以包覆的形式，如同雪崩般把科特拉维迅速掩埋。他成功的捣毁了后者的心脏，在雪白上缀刺目的赤红，也在对方上留了目惊心的空，但他同时也被那些雪一样的沙砾所变化的形态，彻底的固定在了原地。

从初识的那个瞬间；在对方最为弱小与狼狈的时候，在尔看来却是尤为不可接近的时候；对方说开，而他却视若无睹的时刻。

过去的尔用尚且稚的声音对蜷缩在泥里的对方说：让我帮你吧。就算你不需要，我也想帮你。就算你拒绝，我也会帮你。

这与他认定的对错无关，而是自己认定的是非与否。

“我们把你们带到这里，就是想要你们跟我们一同去猎杀。”

赫卡同样打断：“这并不违反对等换与协作的条款，而我也及时带队赶回来了。反而是你们阻挠我们前往支援寇司的行军。”

“他们已经开始攻击寇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