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解决办法是？”尔问。

尔这近乎于顽固不讲理的方式，让周遭现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指挥战斗的时候，他的命令的确无可厚非，加上冷静的判断也足以应对任何战况。但在战斗结束、况有变的时候，这并不是向周遭求助时该有的态度。

沉默被一声短促的哨打断。

“久违了‘不会圆事的尔’。”

攻击过后，鬼君主并不在乎科特拉维如何，直接用另一只手扣住阿达加迦的咽。

这次彻底区别于刚才，他并没有在一开始的时候用力，也没有用指爪捣毁阿达加迦的声带来阻止他唱，甚至没有剥夺他四肢的行动力，仿佛已经笃定对方已经失去了大分的战意，再也不会反抗自己。

“我说过的，我的孩们已经来了。”

他边说边缓慢地将对方拎离地面。

“只要他们还在，我的巢随时可以重构。”

他反复无常到了极致，说到途中已经再度收了自己的手指，扼得阿达加迦的气不自然的凹陷去。

“你为什么不相信？”

接着他又满意于对方毫不挣扎的温驯，因而并没有施力太久，就再度放松了手指。

“为什么要反抗？又为什么不臣服？”

阿达加迦盯着对方，用睛否定了对方的要求，也否定对方还活着的事实。

没有语言的前提，尔德君主当然不可能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也不会直接折断对方的脖。

因为他需要他，而且是活的、完整的他。

“你上次问‘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答案非常简单。”

他边说边把沉默的阿达加迦扔向地面，又扣着他的脖，将他反复向地面。

一次，两次，三次……直到阿达加迦的大半银发都被鲜血浸透，尔德君主才彻底松开手，任其躺在地上，自己则逐一舐过沾满对方鲜血的手指。

“阿克凯德，你肯定注意到了。你是特别的，也是唯一的。”

他说到途中再度用一只脚踩住了对方的，直接踏断了肋骨。

“因此，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杀了你。”

他俯视着躺在地上、已经凹陷去一片的对方不受控制的咳血，伸舐净的手指，过对方的角与脸颊，再度放到自己嘴边开始品尝。

“那些糟糕的灵血还在，”他说，“我需要你的臣服。尽快的臣服。如果没有，我就会……”

他到这里终于短暂的停了来，以一回味着齿间血腥味的怪诞态度，仔细地思考适合的词语，许久才再度开。

“我就会用我所有的力量，来扼杀你的全意志。直到你愿意臣服于我。”

阿达加迦仿佛没有在听，直到缓慢的低阶超再生终于垂怜了他，他的理智也是同样，才促使他勉发声音。

“你为什么没被消灭？”阿达加迦的回答无异于拒绝，“我明明亲看见你被……？”

“焚毁。”尔德君主替他补充完整。

这个提问让他相当满意，让他主动为对方解开了疑惑。

“因为我是君主，”他说，“是我族化的巅峰。”

他们化的峰就是整个族群都会臣服、拜、属于他，愿意为了“父亲”而献上一切。

“他们既然是我的孩、愿意臣服于我，自然会由我来授予他们、智慧、理智、灵魂以及一切从能确定他们存在事实的分。”

如同一位造主。

“但同时，我的孩们也时刻想要取代我，成为一位君主。”

因而谁都执着于伤害他、杀死他、吞噬他。

“但，我能赋予他们这些，我也可以收回。”

但他的孩们都不够大，无论如何都无法伤害到他分毫。

“只要我想，我就能收回我所授予他们的东西。包括他们的血、以及其他，用他们来我的。”

他所说的是“收回”而不是杀死，显然只意味着一个可能：吞噬。

“除非你能一个不留的消灭我整个族群，否则无论你能杀我多少次，我都能在我的孩们中复活。”

但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抛开他们的数量比灵族多百倍的事实，单就连他们的超再生能力拥有远胜于灵族数倍的基础特，也足以让他们在任何况中都能续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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