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师愿意承诺，我也愿意选择相信老师所说的话。”阿达加迦没有给帝坎贝尔开的机会，“我会殷切期待着科特拉维老师能尽快抵达海克鲁。”

“老师的回答是？”阿达加迦问。

“我救了他们。”科特拉维以一贯优雅的模样，现的联络投影中，对帝坎贝尔和阿达加迦表示，“我当然不是来要求你们谢我的，也不打算把他们留来任何奇怪的换条件。我甚至会亲自护送他们抵达海克鲁城，但我希望能跟你们当面谈一谈，并且保证我能完好无损的离开海克鲁。”虽然作为风阶的他并不惧怕任何同族的攻击，可不代表他想跟同族自相残杀。

“我需要时间。”科特拉维说，“我只能保证以后肯定会有，但不是现在。”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帝坎贝尔的唾骂来不及说完，就被阿达加迦用力握住了手腕。他侧看了对方一样，反握住对方的手的同时，也沉默地抿了嘴。

缺失之风（31）a

可它并不是西乌斯；

就像一切珍贵的分都必须从开始就小心维系，而已经被毁掉的分则永远也不可能恢复原状。

可他完全不想闭上双，反而享受着那些与黑暗截然不同的光线。

“当然。”阿达加迦回答，“我认为这是一个相当优渥的提议，我完全可以接受。”

他们的确已经亲见到过了。至少帝坎贝尔之前见到的德隆纳的时候，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随时都会死的老者，后来对方再现时却已经恢复到了中年的外表，从外表上看起来就有数十年的时间。

“你居然还拥有恰当的幽默了。”科特拉维了优雅而满意的微笑。

帝坎贝尔来不及拒绝，就听到对方说开了他完全无法拒绝的附加条件。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科特拉维回答。

但不是现在。帝坎贝尔咀嚼着这个让他觉到尤为无力的词，用力咬自己的嘴。阿达加迦则用自己的另一只手覆在帝坎贝尔握着自己的手的手背上，以一带着安抚质的力来回挲，让后者再度只能选择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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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阿达加迦回答。

“我亲的学生，你的脑袋就跟你的外表一样，忽然变得显而众了。”科特拉维好像完全没有看见帝坎贝尔冰冷的神，把注意力定在了阿达加迦上，“能让传说中的‘银炽之风’成为我的学生，应该是我所能获得的最成就了吧？”

“为了展现我的善意和诚恳，我绝对不会带任何同伴前往。只有我自己和我研制的——h型短期阻遏剂。”科特拉维说，“当然，这只是它的学名，它还有一个更利于记忆的通称：人类因阻遏剂，作用是……”

“它的试款已经在德隆纳上试用过，”科特拉维回答，“相信你们已经在西乌斯亲见到过了。”

“有中或期的吗？”阿达加迦半开玩笑地说，“短期显然无法展现科特拉维老师的优秀医生天赋。”

就像所有向前的路，都只能选择不断向前那样，否则它就会变成另一条路；

“它明显能为你们争取到一些时间，也给我一个完成自己承诺的机会。不是吗？”科特拉维问。

晨曦破晓之时，双塔之间的空中回廊和初生的光一起，折过于明亮的光芒。

“谢科特拉维老师的夸奖，”阿达加迦毫不意外地回答，“但老师要用什么来保证阻遏剂的效果？”

它们就像细针一样，不断刺痛着置其中的阿达加迦的睛。

“延缓减症发作的速度。”阿达加迦已经猜了后面的话。

“你依旧没有到惊讶，而且你居然能直接决定这件事？”科特拉维不禁好奇，“你确定不需要问过你旁的帝坎贝尔城主的意思？”

历5780年，冬火之月，第55日，傍晚，莉莉娅一行的先遣小队抵达海克鲁，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莉莉娅的队伍在距离海克鲁大约三天路程的地方，遭遇尔德君主的袭击。

其实他明白，无论他用什么词汇来唾骂对方，也无法说拒绝的话。可就算他再愚蠢不过，也同样能明白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陷阱。因为就算对方的确到了所宣称的那些事，但绝对不会单纯为了展现善意而来。谈谈？只是借罢了。

次日清晨，帝坎贝尔尚且来不及集结支援队伍，就接到了科特拉维发来的通讯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