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连续几天周妄在医院都是夜班，基本晚上十二才回家，第二天补觉到中午，午两就又去医院晚班，周祈上学有时候没有办法和他撞面，饭钱也都是周妄提前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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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季升认识多久。”金落问他。

“今天晚上有场开手术，你准备。”陈周庄和他排班时间不一样，见面的时候已经准备收拾东西走人了。“主治医生是你见过的，这是资料，跟在后面打打手，学东西。”

周妄当年没参加自选赛，是靠着中考名次的创新班。

“竞赛啊。那不就纯砸钱吗。认识一个，年年省一，搞理的，去北大了。”陈周庄说。

这对吗？

“三周。”周妄也算不清日。“你们呢。”

“嗯，是这样。”金落听完周妄对于账号的看法，肯定。

“有吧，我都没怎么关注中，只能说老师重要的，考去就是火箭班，平不会差。”陈周庄是北苑本地人，也是一路顺风顺考的重。

接着两天工作忙，关于金落提的那个自媒账号的事，周妄拖到了次兼职的时候才想起来。

“我也就是自己着玩，和你说的工作室也是我自己开的，如果后面成熟的话，我也可以带着你。”金落看着他笑。“别人还不行呢，发你有人看。”

周祈不喜吃堂那炒菜饭，经常吃些不太健康的炸串粉条什么的，不饿的时候跟周妄小时候一样，就不吃饭，攒钱买小书小题写。周妄也没时间照顾他。

“视频容都是我决定吗。”周妄没什么经验。

“不用吧，反正你又不怕，你成绩好。”陈周庄从柜里摸了个小面包放周妄的桌上，“我等会走了。”

“嗯，你仿照这些账号看看吧，也不用多骨，简单发张照片看他们什么有量就什么文案，也不错的。”金落给他推了几个。

两人聊完账号，程周妄也都清楚了，保底一个月金落可以给到五千，后期再有盈利分成的话，就四六分。

这两年虽然没有明着办，但还是有这考试在。

每个账号基本都是粉丝过万的小网红帅哥，有些周妄偶尔还刷到过。

“哦，这样。”金落，“那和沈驰呢？”

其实就和沈驰说的那样没差。

沈驰不是无业游民啊。

周祈就安静回自己房间了。

周妄看了会，“租的吧。”他把手机还给金落。

“是有，不都初三开始准备吗，基本还是看资源吧，人缘好的话介绍好老师，少走弯路，这你应该清楚的。”陈周庄好奇他突然提这个，“你是帮你弟问的吗？”

留学。

于是他后面约了金落，两人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他们都是我朋友。”金落盯着他笑。

“嗯。”周妄承认，“一升一那个自选赛这几年还有吗。”

“什么圈？”周妄顺嘴一问，他其实想知沈驰哪个学校的。

“嗯，他们说是富二代圈，但其实平时就玩车，比如超跑啊机车这些。当时他那辆宝石蓝的法拉利爆了。”金落翻了张照片给周妄看。

四周女环绕，还有位白人金发妞坐在车盖上，场面太符合富二代的刻板印象，车的沈驰在敞篷，着墨镜，勾笑得痞坏，自然是人群中的焦。

“嗯，行。”周妄。

兼职要把周末的两天都占上，肯定没有账号的时间自由，周祈的学业周妄也没什么时间过问。

“嗯，回我再找他们老师问问况，你走吧。”周妄整理完资料，换上白大褂就去了。

“季升比较久，沈驰的话，留学时候只听说过，也是一个圈里的。”金落说。

“不用上台吗？”周妄在池清理双手。

一升一是当地的第一实验中学升省重第一中学的简单说法，省重一中是中，北苑当地最好的中了，要求中考成绩，自选赛是面对即将毕业的初中生，由中老师题，一般题型超初中平，很难，去筛选优秀的生源提前批次录取。

“行，跪安吧。”周妄也懒得看。

周妄眉轻挑表示诧异，“嗯。”

想起什么，他又喊住陈周庄，“你有没有亲戚家小孩玩竞赛的？”

“初一搞这些太早了吧？”周妄忙着手上的事，准备先去测几个病人的血压。

“不记得，两周？”周妄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