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厌，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程度？”沈溪受够了他的逃避，冰冷地凝视他，“你明知我喜你，你明知我不会报复你，你明知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为什么就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我们之间明明没有那么多问题，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所有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

祁厌好像被他的话冻住了，什么话都说不来。

见状，沈溪缓和来，收敛势的气场，语气变得柔和，小声地对他说：“祁厌，你明明知的，我只喜你一个。就连当初我在宴会上说的话，也只是愤怒说来的假话，我从没有把你当作……”

“为什么？”祁厌咬字清晰地重复这几个字，打断沈溪虚伪的话，“沈溪，你问我为什么？”

他盯着沈溪，神逐渐变得恐怖，让沈溪无端到一丝恐惧，心在疯狂敲响警报声，让他最好赶逃走，千万不要再听去，否则他会后悔的，偏偏沈溪一步都难以动弹。

“哈。”祁厌笑了一声，“沈溪，你居然好意思问我为什么？”

“怎么，难这段时间，你连我对你有多厌恶都不知吗？”

祁厌不再选择后退，他单手撑在栏杆上，弯着腰凑近，好笑地打量着沈溪的脸。

“沈溪，你知我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有多恶心吗？好几次差吐来，虽然你脸得不错，总是一副清忍耐的姿态，很容易让人产生征服，但我一想到你曾经对我的事，就没兴致。”

“要不是你一开始就给我打了一千万，让我不好意思毁约，再加上还想从你上拿到易家的资料，我都持不去。而且从中间起，就要装得一脸温柔地哄着你，装得超累，真的很想放弃。而且你不会以为报复以后，我就会原谅你吧？”

祁厌觉得可笑，但盯着他那一脸不可置信的表，被愉悦到的表：“别那么天真了，沈溪，伤害是真实存在，没那么容易消失。你曾经拿我当易扬的替，不真假，都把当时的我恶心到冲厕所里吐了一场，你猜猜我当时的心是怎么样？”

他说的话太难听，也太恐怖，尊严被刺伤导致难堪的同时，又到恐惧，而且沈溪从未被祁厌用这么嫌恶的表盯着。寒意顺着骨髓蔓延到四肢百骸，整个人都僵在原地，沈溪意识摇了摇。

他恐惧地想要退后，后腰却抵住栏杆，无路可退。

“祁厌，别说了，别说了……”

“别这样，难得我向你展心声。”祁厌笑笑，将他困在手臂中间，轻声说，“当时真的是想要把你死的心都有了。”

“！”这话仿佛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沈溪的心上，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指尖发凉。

祁厌继续说，犹如人在耳边细语：“后来在酒吧的时候，你派人将我压制在地上，帮着易扬打伤我，毁掉我一只手的时候，你再猜猜我当时的想法？”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

沈溪没想到祁厌会用这么充满烈厌恶的神盯着他说话，手脚不受控制地颤抖，连绪也开始失控，不知所措地急忙解释。

“我没想过要伤害你的，我当时是想制止住你们的，没有让保镖对你们重手，只是把你们拦来。而且因为你当时打得太疯，他们担心受伤，所以才会将你压制住，我后来想阻止，可是颈环突然向输大量抑制剂导致我一时之间动弹不了，等恢复的时候，易扬已经朝你手……”

“哈哈，好多理由啊。”祁厌没忍住笑得灿烂，“反正千错万错都不是你的错，就对了。”

“没事，别那么着急，其实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没必要一遍遍重提，要不然我又得被折腾一顿了。过去造成的伤害永远不会消失，你也别在意，反正我无法原谅你。”

祁厌伸手温柔地抚了抚沈溪凌的黑发，一副缱绻的模样，说来的话，却无比尖锐冰冷。

“我知的，其实你一直都看不起我，嫌我脏，所以当初才总是摆那副无视人的傲慢姿态。无论什么，都没必要和我商量，也不愿意和我碰，没有兴趣和我打，就连我调的酒也可以不客气地泼到我的脸上，反正合同结束，我这人永远不会和你有任何集，没有利益往来。”

他的声音很温柔暧昧，却字字扎心，如同一盆冷，浇在沈溪的上，让他浑透，寒意彻骨，恐惧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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