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就坐了上去。

好像也不是那么抗拒。

陆昼笑笑，也上了车。

孤儿院在凤栖山的另一面，开车将近二十分钟，林悦绪还有低落，叶絮更是除了指路外一声不吭。陆昼几次试图聊天，都没能把气氛带动起来。

“小白，你不舒服？”陆昼见白肃真捂着肚靠窗假寐，随问。

白肃真恹恹的：“心里不舒服。”

陆昼好笑：“你至于么。真想玩，找个周末，我带你来浪。”

“不可能的。”白肃真瘪嘴，“叶孔雀不准我随便去玩。”

林悦似乎有好奇：“为什么呢？”

陆昼怕白肃真说自己质特殊容易撞鬼的事实，赶截：“他不太好。”

白肃真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

叶絮本来托腮望着窗外，这会儿也把转了过来，饶有兴致地问：“叶孔雀，是叶逐明的外号？”

陆昼笑笑。

叶絮不知想到了什么，也勾勾嘴角：“倒合适。”

这倒有让陆昼惊奇，毕竟当时叶絮是看到了叶逐明才拍照，还林悦召唤回来了，怎么听这意思，她还不太待见他？

叶絮略带嘲讽：“不男不女的，也就悦悦喜这相。”顿了顿，“真要我觉得，他还不如你。”

林悦有些羞恼地锤了副驾的靠背：“都很帅好吧，至于捧一踩一吗。”

陆昼哭笑不得，只能咳了一声谢谢。

“不客气。”叶絮，“前面右转，上了坡就到了。”

陆昼依言纵着方向盘，白肃真突然坐直：“前面好闹，有活动吗？我闻到炖的香味儿了。”

“没记错的话，”叶絮微微蹙眉，“今天应该在杀年猪。”

“这么早？”陆昼有惊讶，还没到腊月。

叶絮淡淡嗯了一声。

“这个年猪不是用来过年的，是祭神用的。”林悦这会儿终于有活力了，“传说很久以前，凤栖山有条通天河，连着南海，有鲛人——就是人鱼——偶尔会现。据说这有神力，能保佑信徒，所以我们当地有在每年冬月初九杀猪祭祀鲛人求平安的习俗。”

远人攒动，林悦指了指，又笑：“还有召唤人鱼的游戏，我还玩过呢！”

陆昼心一动，：“召唤来了吗？”

“怎么可能呢！”叶絮笑，“我那会儿还有醉，糊里糊涂摆了个阵，香都没就睡着了，那个摊还是小絮给我收拾的呢！对吧小絮？”

叶絮沉沉地注视着远的人鱼雕像，像完全没听到。

林悦疑惑地了她一：“发什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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