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昼便把那小人鱼的梦境讲了来，末了：“冯正的笔记里提过鲛人的传说，说是泣泪成珠，寸脂燃百日，片鳞聚千金，心诚则见。好像是有招财转运的能力。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么个梦，那孩说来说去就一句渡他，听意思是被囚禁的，脖上还有条链。”

叶逐明的眉越皱越，待陆昼说完后陷沉思。

“鲛人……不早死光了么。”叶逐明喃喃。

鲛人住南海，是沐浴神眷的族，生来有转运改命的逆天本领。也正是于此，在杀神祭前，天帝就试图用鲛人一族抵抗界外扩步伐，最后证明是螳臂当车，鲛人全数殆亡。

这里居然还有？

天筑，罗刹灵，宋观澜，本来就够麻烦了，现在还又搭上个鲛人。

叶逐明叹着气，了太。

陆昼担忧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事……不早了，你先休息。”他放手。

陆昼瞌睡早就无影踪了，闻言：“你不和我一起睡吗？”

叶逐明顿了顿：“我要翻资料，你睡就是。”

来都来了，陆昼就不太好意思走：“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你自己得忙到什么时候啊。”

叶逐明：“不用了，这个数据网，只有我和迟诨有权限。”

陆昼摸了摸鼻，反倒抱了个靠枕在怀里：“没事，我在你边上，提供陪聊服务。”

叶逐明笑了：“行，你开个价。”

陆昼大方：“老板看着给吧！”

说完发现叶逐明目光灼灼地看着他，陆昼莫名有心虚，摸摸鼻：“那什么，免费也行。”

叶逐明轻笑：“那不合适……这样吧，我给你弹个曲当报酬。”

坐太久，正好活动活动。

叶逐明说着起，掀开角落里钢琴上盖着的红绒布。

“叶哥多才多艺啊。”陆昼前一亮，又有担忧地抬，“会不会把他们吵醒？”

叶逐明眨眨：“不会吧。”

陆昼哭笑不得。

算了，麻和白肃真就算被吵醒也不敢有反应。至于林悦，嗯，叶逐明刷个脸应该就能解决。

叶逐明坐在琴凳上，胡了几个键试音，问陆昼想听什么。

由于不知叶逐明的平，陆昼贴你擅什么就弹什么。

叶逐明莞尔：“那就太多了。”

他手放上琴键，沉思片刻，忽地扭。

陆昼猝不及防和他对上，同一时刻，叶逐明落了第一个音符。

视线错只是很短地一瞬间，叶逐明把转了回去，脊背直，略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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