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颂声没说话，把蒋一澄的包丢去后坐在了沙发。

她看着蒋一澄一样一样把东西捡回来，有些已经沾了灰。蒋一澄把被放到了房间，惊魂未定地看着祝颂声。

“你不要哭，你在我心里很重要，没有你我活不去的，不要丢我，求你了，你要我什么我都会的，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了，你相信我吧。”

哭？祝颂声了泪，她居然为了这事哭，她应该在芮文牵她手的那天当着蒋一澄的面给芮文一掌才对。

蒋一澄给祝颂声递纸巾，祝颂声不接。

蒋一澄用力着纸巾，“你为什么不能和我站在一边呢，你不是我的朋友吗，你是知这件事的，我们之后一起骗她从她那里拿钱不好吗，我求求你不要把事说得好难听，我给你拍的照片你都很喜，那不是照，是你的生活照，我没有发给男人，我发给她的任何一张照片都是可以发在公众平台的。”

祝颂声听了后扯了扯嘴角，“你知你在说什么吗，你以后继续吃药吧，有病不吃药伤害自己又伤害别人。”

“我会吃的，你不要说得那么严重，我这样是想攒钱送你相机，我已经单了。”

“那你退了吧，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祝颂声还在发抖，但可以到冷静地说接来的话，“既然你这么缺钱，缺到卖了你自己还不够还要卖朋友，这房你住吧，以后不用去卖了家里就能接客。”

蒋一澄动了动嘴，双无神地望着祝颂声，只泪。

祝颂声也在哭，天啊，她真想今天就回国，她蠢死了才来日本，她是为了什么来日本。

她们谁都没有说话，从午坐到晚上，室从昏暗到彻底漆黑一片。

祝颂声哭够了，想站起来去开灯，她刚有动作，一冰凉的拥住了她。

蒋一澄双臂环着她，“不要哭，我不你了，不你信不信，让你伤心不是我的本意，我会搬走的。”

祝颂声没说话，她推了蒋一澄，没推开。

她不是谁的拯救者，无力承担别人的人生，现在蒋一澄不是她的朋友了，她不想蒋一澄了。

蒋一澄抱了祝颂声好一会，离开了她们的家。

第二天祝颂声了趟门，再回家时发现蒋一澄的所有东西都不见了。

此后，她再也没有见过蒋一澄。

彼时学期将要结束，祝颂声暑假回了檀城，单论心的话，她不想回日本读书了，可选择是她的，她希望善始善终。

接来的日祝颂声自己生活，蒋一澄不在后，2ldk的房显得空旷，她不怎么社，闲时自己到晃悠，偶尔和中国同学一起吃饭，也偶遇过自己的关注者，问她为什么不更新了。

“没什么兴趣了。”她这样说。

她的账号之一因为转发评论了的社会事件被禁言半年，这件事让她掉了些粉，不知被推到哪里去了，一群人发私信骂她。

她不在意，其它平台的号还在，可少了发容的动力，没有什么想在公众平台表达的。

留学生活快要结束时，祝颂声对自己还算满意，最起码，她可以一个人生活了，如果不这样想的话，她怀疑她也要吃药了。

十一月末，“k”通过手机号搜到了她的微信，验证消息里写：你是不是本不知我死了，你这个杀人犯，你把我害死了。

噩梦从这一天开始。

这是你放任自己变成这样的理由吗

刚开始，k是能好好说清楚事的。

[我死了半个月了，害死她的人压不知，你昨天还去迪士尼玩，可不可笑？］

五雷轰，大的冲击面前，祝颂声暂时作不任何回应，她看着k发过来一条条信息，辱骂的话、新闻链接、许多个视频。

新闻标题耸人听闻，祝颂声想象不到这些词会和蒋一澄有关系。

【榆大女空坠楼，一尸两命为殉】

她指尖发麻，缓了许久去看。十一月有女生在榆大图书馆八楼坠楼，因为坠楼的位置离考研自习室近，许多人猜测与考研压力有关，后来校方来辟谣女生并非榆大学生，网上传是外校女生为殉，一时众说纷纭，无良媒写标题时怎么有噱怎么来。

蒋一澄楼了。

这个事实在祝颂声看到被打码的图片时被迫得，怎么会这样……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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