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以桉很难想象她会和祝颂声是朋友。

不然还是从和游以桉分手后开始说吧。

祝颂声闻言打了个冷颤，茫然地盯着茶几上的杯看，久久不语。

又过去五分钟，祝颂声为难地跟游以桉说：“我不知从哪里开始讲起。”

游以桉暂时没说话。

此刻谈起这个名字，游以桉有了不详的预，她尽量保持理智，“然后呢，我理解她的去世会让你痛苦。”

“你知吗，我才知原来这群也是有集市玩的，里面卖玩还有很多饰，还有的摊位专门卖互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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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焕评价这是鳄鱼的泪。

，听闻蒋一澄去世的消息，游以桉不到意外。

和游以桉分手不到半个月，祝颂声搞不清是因为什么原因非要分手了。

后来，祝颂声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别，计划起来她们的暑期旅行，和蒋一澄的集很少，游以桉到庆幸。

游以桉想了想，“你少跟她玩吧。”

大四学业繁重，她还面临着择业的选择，其实在祝家看来没什么好心的，祝颂声不想读研，那实习期直接去小姨那实习，毕业后去小姨那工作。

她想念游以桉，却不想和游以桉复合。

“什么？”祝颂声抬起，和游以桉对视了几秒钟，“只是拍着好玩的，我是好奇去的。”

“很刺激啊，没拍过这的。”

比起孩好像变坏了，她当然倾向于把过错推给结的狐朋狗友带坏的。

游以桉心崩溃了一会，特别是祝颂声轻飘飘说最后几个字时。

她遮住祝颂声的ipad屏幕，认真问：“所以……你被引了？”

偶尔，夜时，她会想起游以桉，到一阵失落，不知原因的泪。

游以桉问这句话，心脏的很快，她只希望不要和那些照片的隐喻有关。

祝颂声褪去事不关己的态度，拉了拉游以桉的袖，“原来你是担心我才回来的，没有你想的那么吓人，真的，次你跟我一起去集市看看就知了。”

难捱的五分钟，游以桉没有声打扰祝颂声。

刚分手时，她的生活没有多大改变。游以桉不在后室友虞斐住了她的客房，比起游以桉几天见不到人，有一个人时时刻刻陪着她，大分时间，她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

[不怎么样，很难看，不准发到网上。］

祝颂声说你不懂，当然她自己也不懂，每每泪时想到游以桉肯定也在想她，痛苦不比她少，她心里会舒服，然后继续过没有游以桉的日。

——

游以桉见状重新给祝颂声倒了一杯，“不着急的，你好好想想，从开始说。”

祝颂声一脸错愕，“为什么，我没想到你会说不要和谁玩的话，我是个大人了好吗。”

应该是很重要的原因吧。

她只见过蒋一澄一面，还是祝颂声觉得她误会了人家，非要在她们去玩时先拉蒋一澄过来一起吃个饭。

祝颂声说给她拍照片的人是她认识的新朋友，蒋一澄拍照技术很好，她刚好在找约拍，所以最近在一起玩。

游以桉买了当天的票去榴城，在祝颂声的哇哇尖叫里让她先代一照片怎么回事。

一顿饭里，蒋一澄什么都很安静，说话细声细气，透着鬼魅般的病态，给人很刻的印象。

饭桌上，游以桉和蒋一澄并没有说太多话，她察觉到蒋一澄对她有着微妙的防备，这场见面没有改变她对蒋一澄的负面印象。

祝颂声用力了一气，她不知这个从应该从哪里是，这一环扣一环的因果如果从儿时的经历论起可以说三天三夜。

游以桉还记得那次见面。蒋一澄着黑短裙，着质choker，惨白的肤，瘦削的材，脸上有着淡淡雀斑。

和游以桉分手后，她的生活渐渐脱轨，最终走向混不堪，她最初预料不到会一步步变成这样。

“但仅仅因为这个吗？”

“那为什么拍这风格？”

游以桉气得要死，她不知祝颂声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那些照片里，祝颂声神迷离，那些姿势和动作非常容易让人误会。

祝颂声戳着屏幕收菜，用一寻常的语气跟游以桉讲，“蒋一澄带我去的，是在一个很大的地室办的，里面什么人都有，我看到有个人穿跪了一晚上，是谁的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