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打起神维护自己的尊严，“我现在不想让你在意我关心我了，我有说过我的烂摊吗，没有吧，我自己可以解决，不会麻烦你的，好了，我们的事谈完了，你走吧。”

说完后，祝颂声垂，用发抖的手撑着脸，静静地哭，这一切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她想妈妈了。游以桉怎么跟她妈说的，她妈应该不知她不在日本了吧，不然她妈妈一定会打电话过来的。

明天，持到明天就可以了，什么都会好的。

过了许久，她抬起来，泪婆娑间，才惊觉游以桉居然没走。

游以桉依旧站在门的位置，手在黑大衣的袋里，似乎是她哭了多久，游以桉便看了她多久。

祝颂声扯了张纸巾了睛，又鼻涕，“你还要我说什么，觉得我歉得不够？”

“你的手为什么一直抖？”

祝颂声把手缩袖，“这还要问，被你说的。”

游以桉缓缓走过来，坐在离祝颂声有些远的位置，“声声，说说吧，你发生什么事了。”

……

恍惚间，祝颂声想笑，哈哈，她们的相模式真有意思，游以桉打完一掌又要给她颗甜枣了。

游以桉如果知这件事，更有理由证明她是个害人了。

“你要我说我就说啊，不要一脸施舍的样。”

游以桉皱了皱眉。

祝颂声注意到这个表，终于记起之前忘记控诉的事，“你睡完我一直打电话，故意晾着我，那时候怎么不想听，而且你那晚让我脱衣服，你还扯我的发，我很不喜。”

游以桉微微叹气，“你不想说是吗，我之前问过你发生了什么，在酒吧时已经问过你为什么没钱，是你不愿意说。”

“那你是以什么份听我说的呢，我的私事只会告诉亲密的人，你现在没资格听了。”

游以桉见祝颂声又在绕圈，为了不把这件事说来开始自我防御，她耐着，再次询问：“我想听，想知是什么事让你痛苦，你还愿意告诉我吗？”

“我不愿意！”

祝颂声吼起来，嗓都哑了。

游以桉没说话了，两人各自沉默。

算了。

她想去接杯来，刚一动作，祝颂声上攥住她的手臂。

张地、用力地、脸上的慌无措难以掩饰，游以桉反应过来祝颂声是以为她要走，她坐过去搂住了祝颂声的脑袋，“我不是要走，我去给你倒，你放松。”

祝颂声的角，惊魂未定地看着游以桉，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松开游以桉的手臂。

游以桉把祝颂声的往自己怀里带，拍了拍她的背，安抚：“我不走。”

许久，她试着松开祝颂声，倒了一杯递给祝颂声。

祝颂声几咕噜咕噜全喝完。

游以桉又倒了一杯，这次祝颂声推了推杯，用神示意她喝。

游以桉喝了嗓，“你不想让我走是吗，到底要不要说，你自己决定。”

祝颂声咙里发压抑的声音，“我不知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怎么会这样。”

“没事，声声，你慢慢说。”

祝颂声的腔起起伏伏，注视游以桉，用很大的勇气说接来的话，“你还记得蒋一澄吗，她不在了。”

“她……楼了。”

分开后的日

蒋一澄？

游以桉蹙眉，这个名字她有印象，是谁，她一时没想起来。

祝颂声抿，小声说：“就是那个去玩认识的朋友，她给我拍过一组照片，你看了后不兴了。”

说到这，游以桉想起这号人是谁了，比起这个人的名字，她对那些照片印象更刻。

有段时间她工作很忙，去不了榴城几次，大多和祝颂声在网上。

某天，祝颂声发给她一组捆绑主题的写真，照片里的她了很多肌肤，绳、锁链、浴缸、蜡烛……这些危险的元素和那张幼态无辜的脸现在一起，游以桉看完心惊。

她不在榴城时祝颂声都在玩些什么？

祝颂声平日里喜饱和撞的衣服，最五颜六穿得像个糕，游以桉很难想象她会忽然拍这样的照片。

[新风格，怎么样？但我不敢发。］

如果只是一风格也就算了，祝颂声千万不要是有了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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