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顾莉受着女儿在她背上颤抖呜咽，

&esp;&esp;“可你是怎么对我的呢妈妈？你在我生病最难受的时候和我断绝关系，理由竟然是我对珍珍不好，不当一个母亲？到底是谁不当母亲呢？”

&esp;&esp;呜咽停住了，

&esp;&esp;顾莉看到一只手从后伸来，快得只能看到一片白的残影，然后就是锃的一声，脖上传来冰冷尖锐的剧痛，

&esp;&esp;“雪儿，”她哽咽着说，“你五岁那年白建国想把你扔到井里，是我把你从他手里抢过来的，他扇我耳光，踩断我两肋骨……雪儿，妈妈的左耳听不到了，所以说话好大声，你原谅妈妈好不好？”

&esp;&esp;“是吗？你就是这样求我原谅你吗？”白雪左手举刀，右手死死攥住母亲的手腕，她的袖里有一把钢叉，

&esp;&esp;“妈妈，知你们最应该谢的人是谁吗？”

&esp;&esp;白雪神地望着窗外，徐昭林以前老是问她兰州人是不是都住山上，用扁担挑喝，她骂他是傻地图炮，可现在这么看过去，山上真的有一片平房，

&esp;&esp;“是徐昭林，你们都应该谢他，白建国要不是被徐昭林送去蹲了监狱，我一定会让他后悔生，至于你，我不杀你是因为……”

&esp;&esp;白雪眺望着远的苍山，想起某一次酣畅淋漓的后，她浑透着趴在徐昭林，连勾勾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esp;&esp;“徐昭林你有多我？”

&esp;&esp;“这怎么度量？”

&esp;&esp;“你就打个比方嘛！”

&esp;&esp;“哦，那就是你住你们兰州的山上，我每天山给你挑喝！”

&esp;&esp;那一晚当然是以她的大发雷霆为终结，她边摔东西边骂徐昭林是傻地图炮，看不起外地人，他叼着烟靠在床看她，尾笑了皱纹……

&esp;&esp;“因为我还想看他笑。”

&esp;&esp;白雪说完扬起刀猛然一挥，又是锃的一声，顾莉后脖一凉，发被齐斩断，簌簌落地，

&esp;&esp;“顾莉，你给我的命我还给你了，以后永远别现在我面前，否则天王老都救不了你。”

&esp;&esp;第25章 第五天（）

&esp;&esp;“肖医生，她这……”

&esp;&esp;老王从保安室窗探脑袋，为难地看看从小区里一路小跑来的肖羽，再看看被自己拼死拦在小区门外的女人，

&esp;&esp;说是女人都抬举她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披散发，白衬衣前一大片一大片的也不知是血还是什么，红抹得满都是，脸上一涸的黑，睛黑漆漆的，沉沉地看得人心里发，走路也没声音，他都没发现有人来了，就觉得周围凉嗖嗖的，一抬，这女的就无声无息立在保安室窗低看着他，还说了句“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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