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天风……”赵赢怔怔地望着床上的聂紫然，赵潜之和少夫人都是没有武功的普通人，在束天风的惊波剑连尸都保留不来。

“束天风！”赵赢突然大笑起来，他角却仍有泪落，面目狰狞，中血尽显，“哈哈哈哈哈哈！束天风！”

“赢！”容与蹙眉，担忧地喊。

赵赢充耳不闻，他突然起，草木青悍然鞘，发一声嗡鸣。

我在梦对不对（四）

门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赵赢双目猩红，如地狱厉鬼般恶狠狠地抬怒目而视，却在见到来人的那一瞬怔住了。

“……赢？”束澜着气，睛直直地看着赵赢，他眸光里甚至跃动着几分欣喜，急急地上前一步，飞快地说，“我听说你回来了，赶过来……”

“……”

束澜的话音戛然而止，面前赵赢手握草木青，剑尖闪着寒光，正抵在他颈前。

束澜一愣，他微微发颤，瞪大了难以置信地望向赵赢。赵赢只不说话，手中剑纹丝不动，剑冷冷地映照他抿的角。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半晌，最后束澜了气，竟不退不避，扬起，盯着赵赢一字一句地说，“赢，我……我等了你好几日，我爹他……”

“闭嘴！”赵赢猛地一声咆哮，他中尽是密密麻麻的血丝，织成名为背叛的罗网，目眦裂，手中剑随着他膛的剧烈起伏而微微颤动，“束澜。”

赵赢闭了闭，缓缓，“我只问你一句。”

束澜脖颈被锋利的剑尖划血丝，他恍若未觉，喃喃问，“什么？”

“我娘，我大哥大嫂……”赵赢了气，像是一时呼不过来。良久，他定了定神，迎上束澜的目光，沉声，“是不是束天风杀的？”

束澜拧眉，想要上前一步，他面前的剑却并未如从前那般退让开去。他黯然地垂，沉默良久，方低低说。

“对不起，赢，对不起……”

“别说了！”赵赢突然撤剑，他提剑而立，剑尖还蕴着束澜的血，顺着凹槽缓缓淌，被残照蜿蜒的晦暗的痕迹。

束澜怔住，他中痛苦之尽显，面憔悴不堪，发散，衣裳也像是几日都没换了。他就这样直直地呆站着，一边是血脉至亲，一边是至好友，两边几乎要把他中半撕扯开，将他开膛破肚，剜心蚀骨，再不剩分毫。

“赢……”束澜中带泪，他仓皇地低去，不愿让人看见，“对不……”

“别他妈叫我！”赵赢怒吼，他着气，中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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