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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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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杞张了张嘴似乎要说话,但看了一妹妹,又把想说的话的咽了去。

等父亲起叹了气离开,他才对凤栖说:“亭娘,我还担心一条,但刚刚没敢在爹爹面前说来。”

凤栖问:“怎么?”

凤杞说:“我听说,官家突然旨意,是因为得了北卢的消息,想借封太的时候,两国例来会相互致贺的机会打探清楚。所以,我就这么被架上烤炉了,唉。”

凤栖的快速地眨动着,自语:“这消息……”

凤杞说:“我之所以没敢说,是因为这消息是沈素节带着云桐用斥候鼓和《谒金门》的词调,设了圈,在京郊捉拿了北卢的另两个斥候,这次看严密,一顿夹,终于审了北卢的消息。但是真是假官家还没有把握。这次拿册立我的大礼诓北卢的人来汴京;也给靺鞨发了请帖,不知他们来不来人。上次沈素节和云桐来咱们家的事,估计母亲已经告诉了爹爹。”

他耸耸肩:“我怕牵连到妹妹。”

凤栖不由也失神了,脸上若无表,心里却涟漪大起。云桐施计,她也有参赞之功,虽然没有人会夸她、谢她,但她心里明白,她还有些自豪。

新弹会了一首曲,新了一首诗词,新了盏好茶……这些凡俗的成就从来没让她如此自豪过。

凤杞怕凤栖害怕,倒反过来安她说:“不过你也别怕,爹爹是通理的人,他只是害怕我们家人卷朝政,对这无心之过绝不至于求。”虽然上回因为多问了几句话,他还挨了顿揍……

凤栖抿着嘴,避免自己笑来,刻意板着面孔问:“这消息,你是听沈素节说的呀?那云桐算是立功了吗?能不能将功抵罪?”

凤杞摇摇:“嗐,现在除了例行公务,我都不敢跟沈素节多话上次的打还没挨够么?这事,是大家向我贺喜时顺带说来的。我也没敢多问沈素节和云桐是受赏还是受罚。”

凤栖心:哥哥和爹爹差不多,都是树叶来怕砸了的胆小。谨小慎微也没错,但是一味地谨小慎微,使得他们俩在朝像笑话似的,不是退让,就是逃避还真不如嫡母周蓼来得有魄力。

她说:“哥哥没问也不要,不过既然快要到太的位置上,而且也知这个位置必然是不好坐的,哥哥还是要理一理这朝堂的局势,总不能替人挡了刀兵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章谊和宋纲都是在朝几十年的老狐狸,他们的一举一动,哥哥还是要多关心,哪怕不主动手,也不该一味的让他们到角落旮旯里去。”

凤杞只是苦笑:“亭娘,这里的复杂,你不懂。”

凤栖腹诽,还没想好说什么激发他的志气,凤杞已经先说:“爹爹去的想必是‘红霞帔’的官伎勾栏,我就去素来相好的一间‘搊弹家’,娉娉应该能给我解忧。”

凤栖好奇地笑:“去那地方,不怕人借机弹劾你?”

凤杞说:“不怕,要是弹劾了,不要我当这个太,倒好!”

又对凤栖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我去换鲜亮的,娉娉会弹琵琶,我会尺八。”

他好像顿时就忘却了刚刚的烦恼,笑了起来:“诶,倒是该介绍你们俩认识。娉娉的琵琶弹得真好!我说句打嘴的话,妹妹也不该放弃了练琵琶。这也是雅乐,不至于小了妹妹的份。若有个人切磋,也定是雅事呢!”

他急匆匆拍了拍膝的灰尘,又抚了抚脑门,旋磨儿地转走了,刚门,又旋磨儿地转回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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