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收敛所有表，走过来，用一绝对空白到冷酷的神看着她：“怎么样？要现在选一个吗？中了无量空的话，你就什么都觉不到也不会反抗了，痛觉应该也约等于没有吧，想想还是很快的。”

芙洛拉目瞪呆地看着他，一时半刻不知该说什么，甚至后知后觉地开始微微发抖起来。

那觉仿佛被另一个次元的维生自上而地审视着，一切信息都被那双神赐的睛无拆解，分析，挖所有隐藏的秘密。

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烈的，好像自己已经退化成了毫无反抗之力的脆弱婴孩，只能任由对方摆布的可怕无力。

而在到这一切时，五条悟甚至都不用去伸手摘掉脸上的绷带。

只要他不再刻意维持平日里那不着调的虚假轻浮态度，属于他本心里的东西就会格外清晰地冒来——是冷漠的，是无法动摇的，更是极端危险的。

像是用冰块雕成的，每一锋利冷漠的边缘都被糖浆覆盖着。过于丽的外貌与表层那幻觉般的甜很有欺骗。

于是那一瞬间，本能快过暂停思考的大脑，不受控制地着她先一步爬起来朝后的侧门外后退过去，脸苍白。

然后猝不及防撞一个并不熟悉的温怀抱里。

“悟。”夏油杰没有看她，只单手限制住她还想往外跑的动作，同时表严肃地看着面前的挚友，“你吓到她了。没必要这样说的。”

说完，他转看向芙洛拉，脸上笑容温和：“放心吧，悟不会那么的，他对学生都很好。刚才说那些就是想刺激你一，好让你步更快而已，这招在之前几个学生上都很用，忧太也经历过。”

芙洛拉睁大睛看着夏油杰，大脑还在思考他说的话，脚却很诚实地还在继续后退。

“要掉去了哦。”五条悟提醒，语气里半不见刚才那让人发麻的冰冷。

她不知这个人怎么能切换得这么快。在两极端绪之间跃得像是随心所的猫。

话音刚落，五条悟伸手准备去将芙洛拉捞回来，却被她意识躲过，转而整个人都退到夏油杰后缩起来，手里抓着他的教师制服。

这个反应完全是无意识的，她自己都有愣，看起来夏油杰刚才的解释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她没抬，浅绿的睛盯着地上。

收回碰了个空的手，五条悟动了动嘴，不动声地仔细看着她。

接来的一段时间，芙洛拉大概是真被求生驱使着创造奇迹，步得非常快速。

从教学结果看，这应该是好事。

但她好像也还没忘记五条悟说过的话，对他的态度产生了明显的距离与变化，而且一直在有意躲避着对方。

这让他觉得有些难办。

虽然完全不在意有些学生觉得他过于轻浮，不够正经，所以对他直呼其名甚至称为笨之类的小事，但这刻意的隔阂则是非常非常不好的现象。

尤其照他最开始的想法，很快芙洛拉就应该跟着他一起任务实战了。

“毕竟都是悟的错。同样的办法并不一定适用在不同的学生上，这是教师资格证考试会有的容。”夏油杰毫不留补刀，“你不也说过那孩最近好像压力很大，一开始就不该那么吓唬人的。”

“我又用不着考那东西。”五条悟站在窗边看着练场上的一群孩。

六看到乙骨忧太术式带来的白晶似的光辉，然后是狗卷棘咒言能力产生的烟灰紫。

最后是芙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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