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我里，你是谢。”

“我——”她不知如何回答，她想说认识，又想说不认识，但心真正的念还隐藏着，她对这个人的印象非常模糊……模糊……然后，意识也有涣散。

她转而看向闵瑜：“你看。”

林栖之的话在她心里，她的话也在林栖之心里，她现在还算是百分百的谢吗？她不敢开，怕说话的一刹那，林栖之的意识就翩然而至，打断这缄默的可能。

小徐走过来，听见了她刚刚的那话，暗暗松一气，把申请表递过来。

小徐虽然不解，但在她的注视，还是绞尽脑，结结开了：“呃，我来这里上班没多久，对您没有什么印象，但我对您有印象以来，您就不怎么来上班……啊好好好我继续说。每次见到您，都和现在一样，穿着一条红裙，款式很老了……但似乎是什么大牌的经典款，看起来还是好看的，嗯，裙原来什么颜不太清楚，毕竟您是红衣嘛……袜还是白的，说明您，呃，功德……您上有伤疤，肚似乎是生前被挖掉的……脸上有血染红的绷带……”

“好吧，也许一开始我们就彼此误会了。我不是谢。任何意义上，你的那些话……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忘记了，真抱歉，我自己记得的事不多。但依稀记得，谢此人还活着，作为徘徊者活着……生命倒是像蟑螂，看似要死了，不一会儿，不知在什么角落就生机了，你说的那些担心，没有什么必要，我就不给自己增加转达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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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断：“我是说外表，不是行为，不是象征意义的，或者其他的，单说相，，打扮，声音……”

闵瑜说：“是吗……我也不太懂了，在我里，你确实她的样，你不是她吗，从未是她吗？”

闵瑜没有等到回答，小徐已经促了，想推搡两，却不敢伸手，而上司一动也不动，他更不敢轻举妄动。

闵瑜怔了怔，苦笑着：“或许你已经不在乎这些……”

“我知了。”

她重新抬步行走，这次示意闵瑜和她一起，往来时的方向，时间已经远远超过，小徐在焦急地探，探访结束了。

她说完，望向小徐。

“别拍，说外貌，你看到的我，穿着什么衣服，有什么特征，就像画画一样，不带任何味儿地说来。”

她在申请表上填了几条批注，引着闵瑜往前走。

谢看向闵瑜，愣了好一会儿，她仿佛了个很的梦，她再望见闵瑜，这样面对面地站着，却一句话也无法说。

闵瑜忧伤地看着她，似乎要从她神中看到另一个人：“那么，你认识谢吗？”

对方安静地等她自己消化，也不知消化的是那番话的绪，亦或是其他，她也说不话，她一直觉得这段时间自己怪怪的，她是林栖之吗？缺失了那么多记忆的林栖之还是林栖之吗，但大家都看她是林栖之，她也不是谢……不知为什么，每当想起这个名字，心里总是格外异样，仿佛这名字并不指代自己，而是他人。

她招呼小徐凑近：“过来，告诉我，你里我是什么样的？”

“你看我，是谢吗？”她轻轻问。

小徐：“您的工作效率很，非常威严，非常大……”

“不是。”她让闵瑜停，别说剩的那些绪的话了。

“嗯……怎么了吗？是不是我刚才说得太伤人了，我没有想要伤害你的意思，但也不能恬着脸说为你好。只是我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