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也说了假设，前提是‘只要’，万一呢？昨天小泽的话您没听见？他们疯起来连自己人都连片连片地杀，何况是您，一个总喜跟他们对着的敌国人。”

“我也没跟他们对着，不过是给白将军当过一回辩护律师，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嘿嘿，两位，你们就住在这附近吗？”

几个人争执的声音不大，但早

摊这会儿本来就没什么人，说话声立刻让对面店铺的老板听见了。

这里是跑场后街的巷，从这可以看到墙里的岗楼。昨晚临走前，几人约定第二天就在这碰面，正巧对街的店铺就是昨晚他们光顾过的汤沐池。

沐池老板小跑到对街，十分：“这的生煎包不错，我请几位吃。”

“你们认识？”岑律师没经过昨晚那，有些奇怪。

妮对老板说：“你很不必这样。”

对方张地看着她，赔笑：“没有没有，我就是刚刚听见几位的说话，对你等为佩，想略尽一绵薄之力罢了。”

妮皱眉，对方大声诉苦：“小，我知我是了不好的事，但你也听到了，我家里有五个孩要养，汤沐池一年只有冬天生意才好一些，其他三季，汤池要养护，煤炭也这么贵，还有那么多师傅要养，我们全家人也就是勉饿不死。可到后面，粮也搞不到了，我老母又得了肝病，要一大笔钱治病，我只好答应那些倭国人，但你信我，我心里对倭国人的痛恨不比你们少。”

桂生哼了一声，妮也不想跟这人夹七夹八地歪缠，正想撵走他。

对方立刻：“你们不是说要救人吗？我，我有一个办法。”

230 猫鼠有

这世上向来是猫鼠有, 各有神通。何况是这时候，这人必是不敢胡说来诓骗妮。难说这老板真有什么门路？几人换着神，最后, 妮给他找了个位置, 让这个叫刘甲堂的汤池老板坐慢慢说话。

刘老板不敢卖关，刚挨上凳，赶报了一个名字：“大卵黄。我有门路，可以帮你们搭上他。”

一时间，没人说话。

恍惚中，岑律师问了一句：“刘老板，你刚刚听清我们说什么了吗？我们不是找你买大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