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们过这一段。”难得有个温顺的后辈听自己说故事，可盖尔竟然已经知了，这让戈德里克有遗憾。

于是戈德里克过了世界的起源、法的发展直接就开始回忆自己的好人生了。盖尔耐着听戈德里克从自己作为一个诚实勇敢的中二少年成为一个和伙伴并肩对抗教廷的压、迫，建立霍格沃茨庇护那些还不懂得使用法的小巫师的传奇经历。

说实话，戈德里克的语言表达能力不错，起承转合之间、迭起，倒是让盖尔听得津津有味的。但是说到建校之后，戈德里克就直接把话题转到了他本人因为和其他三位创始人突破垒离开这个星球的上了。

“在当时，戈德里克，我是说他本人意识到了一件事。把任何一件事到极致，都会有同样的效果，永恒。”

盖尔此时的表并不是特别好，这让戈德里克在说完了之后就保持了沉默。

“盖尔？”戈德里克在盖尔发了好一会儿的呆之后呼唤了一声，让盖尔一个机灵的回过神来。

“对不起，我只是觉得槽太多不知该从哪里吐槽开始才好！”盖尔挥挥手，“印度神话说世界是金莲里诞生的梵天创造的，中国神话说盘古是从莲里开天铺地的，唯的理学说世界起源的宇宙大爆炸开始源于一个原。”盖尔掰着手指细数这些七八糟的创、世说。

“是的，这和刚才我告诉你的有什么联系吗？”戈德里克不知盖尔怎么开始说这些老掉牙的故事了。

“我只是忽然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大写的傻！我用那块玉石正式开始科班的修行学习的时候真的没想到自己会有灯黑的一天！”盖尔失笑，“大三千，皆可成圣。你说的极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是的。有一个厨——好像是东边的一个小国家的——切特别厉害，应该也去了另外的地方。”据戈德里克的描述，盖尔猜测他说的是庖丁解。

“那么为什么尼可勒梅只得到了类似永恒的生命而不是和创始人们一样离开这里呢？”

“因为他走了捷径。”戈德里克的脸沉了来，“他的生命是偷取他人的时间的奖赏。当然，他会为这一切付代价的。”

“取和转化？是黑死病吗？还是后来惨淡收场的十字军东征？”盖尔大概能猜来戈德里克的意思。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光凭一块石怎么能生不老呢？

“我猜测，既然他盗取了他人的时间，那么就要付一些其他的东西才能使用这些时间了。五或者是绪。”

“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受不到喜悦或者悲伤，没有正义也没有同心，尝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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