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程少商有些惊讶，眨了眨，只觉得这个模样的方弗盈，比那五皇中凶狠不要命的模样还要难以想象。

“到了如今，我已是能在战场上着利刃穿刺不退，没有条件时生嚼草药应急的人了，陛都好些次与我说，我已一儿没有当年他初见时的模样了。”

程少商看着方弗盈仍然带着笑的侧脸，却觉着有些心疼，又有些……恍惚。

“这不是坏事，至少于我而言不是。它只是……我在走我想走之路时，不得不付的一儿代价。”

“阿姊觉得，很值得？”

“是啊，我觉得值得。这一生，也许如何都是过，但若是有机会，能够不违己心，不误夙愿，顺着你想走的路前行，大约，才能算不枉走这人间一遭。”

霍无伤转狠狠瞪了一听见方弗盈这些话后，微皱着眉若有所思模样的袁慎，而后一气有意放重了些脚步，果然便见方弗盈先停回了，而程少商也跟着转过了。

袁慎落后了霍无伤一步，此时抬去看，逆着光的两个并排站立的女娘，其中的一个……竟又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这是他第一次见方弗盈这般打扮。

“晟。”她先是对着霍无伤了，而后转看向他，微微勾起角：“善见公。”

……

文修君之王隆坏了事，带人去剿匪，全军被困。

消息传来，太心急不已，到底还是顾念了亲族分前去陛面前求，只是……当日陛在秋，却是让曹成曹常侍带人守住了殿门，并严压了一切消息。只有曹常侍以及陛和太三人知，那日前来为王隆求的太，还与陛说了些什么。

其他人只是知，那日太前去为王隆求不知说了些什么之后，陛大怒之竟让太回东禁足思过。

曹常侍有陛的吩咐自然是一个字也不敢说，而陛和太父两人难得有志一同地对谁都没有开，不是皇后还是储妃，谁都没有能从这父二人中得到半个字的消息。

程少商见皇后心焦难捱，却着不去多言求，心里心疼皇后也忍不住去找霍无伤问过，但……

这一回是真的，霍无伤也什么都不知。

他也觉得诧异地不行，他自然是猜到了太会为了不成的王隆去跟陛求，却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他总觉着，这其中有些什么他不清楚的变故。

也是他没有想到问，程少商便也没有想要主动跟霍无伤说起那晚同住时跟方弗盈的闺中密话。

虽然这陛突然发怒禁足太事突然，但有王隆这件事在朝中不少人便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