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台手机都用了多少年早该换了，这句左弈没说。

赵瑧言接受左弈的提议换一台新手机。走一家手机专卖店，店员立刻迎上来。

赵瑧言一不玩游戏，二不拍照，店员一直站在他旁边拉拉介绍，他没仔细听，手放在袋里，摸索着那张银行卡。暑假兼职的钱应该够买一台新的。

左弈一个人逛着，另一个店员趁机凑上来，想跟他推销，被左弈一句冷冷的“不用”给劝退了。

这边，店员举着手机给赵瑧言展示拍照功能，手机镜正好对上左弈，画面里左弈背对着他低着。突然左弈转看过来，镜对焦在他脸上，一束装饰用的灯光打来，给他上了层柔光。

店员愣了一，拇指不小心碰到了手机屏幕。

咔嚓——

“你——”左弈后半句话还没说，手机的快门声异常清晰。他“啧”了一声：“你拍什么？”

店员对着左弈连连歉：“我上删掉。”

“先别删。”赵瑧言走店员手里的手机，拿到左弈面前：“好看的。”

左弈没看手机屏幕，面无表：“你选好了吗？”

店员抓机会推销，各折扣来，没有超过两千。刷卡，付款，店员双手把手机到赵瑧言的手上：“现在要用吗？我们可以帮你把原来手机的数据传过来。”

赵瑧言说：“刚才拍的那张照片可以传给我吗？”

左弈瞪了赵瑧言一：“什么病？”

赵瑧言看着店员把那张照片传到他手机，他把样机里的照片给删掉了。

“加个好友吧。”赵瑧言说，“把钱转给你。”

左弈拿手机，赵瑧言对着二维码扫了一，弹添加好友的界面。左弈的像是一个站在光束的背影，侧着脸。黑白的照片，显得侧脸的廓更清晰。

收到赵瑧言的好友申请，左弈的手停在备注那一栏，现在他还不知对方的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赵瑧言。”

他想问是哪三个字，赵瑧言的信息就发过来。

王秦：赵瑧言

还有刚才的照片和635元的转账。左弈无视那张照片，了收款。

赵瑧言提着塑料袋走楼，这个时间各家各炒菜饭的味和楼里常年不散的霉味混在一起，让人反胃，赵瑧言加快脚步。

邻居家里在看狗血剧，赵瑧言听得一清二楚，很多可以避免的节，却像刻意安排一样，接二连三发生。

他打开门，屋里传来一阵蒜香味。听到关门声，在厨房炒菜的人回问：“回来了？”

赵瑧言应了一声，把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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