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接来的一段时间，我都能够荣幸地让你留在松溪庄园了。”

小五简直诚惶诚恐：“约翰逊夫人——”

“叫我斯菲。”

“斯菲，我很愿意留在这里，因为我相信我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其实，我更应该请求您，让我留在这里。”

“对，留在这里，那很好，我相信我还是有能力可以接待你。”斯芬妮笑得睛都眯了起来，小五忽然意识到，这就是猎人的笑容。

命运在她的面前划开两岔路。不是安洁莉卡，就是斯芬妮。

小五只能选择她们其中一个人。在安洁莉卡一次又一次让她失望的况，斯芬妮是她唯一的选择。尽如此，斯芬妮所说的“第三个培养皿”，仍然像乌托那样，对她有着一莫名的引力。

“你已经见过汉娜了吧？我相信她会告诉一些好玩的事，”斯芬妮换了一个姿势，优雅地斜坐在脚椅上，靠着厨房中央的岛台，她仍然在望着属于安洁琳的那个盘，仿佛是在怀念安洁琳的面容，“比如一周，我会有一场和帝国联盟议会的会谈。”

“汉娜没有和我谈这个。和帝国联盟会谈吗？我觉得——”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的议题，”斯芬妮直视着小五的睛，她的中迸发一特异的光彩，就像夜空中的星辰一般，“我将会提要求，我要求加议会，要求总统立刻卸任，并且由我担任总理一职。”

小五瞠目结。她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真正理解了斯芬妮在说什么，而不是别的“我早餐吃了几只蟑螂”之类的玩笑话。

“对不起，我不明白。”她地说。

“你太过于专注执行安洁莉卡那些没有意义、又挑战极大的命令了，”斯芬妮尖锐地说，“但是世界的运转不会因此而停止。你难认为我每天都在松溪庄园里面打尔夫球，或者培养粘菌吗？”

“当然不是，斯菲。”事实上，小五曾经认为斯芬妮每天都在松溪庄园中鉴赏珠宝。

“我有我的计划。在安洁琳离开这个世界之后，我的计划就在实施。我所走的每一步，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现在，事实已经很明确了：我会拥有安洁莉卡的权力，我还会拥有帝国联盟的权力。”

警察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才抵达林樾枫的公寓。这个效率让林樾枫到非常不满。

他们一共大概有四个人，其中有一名女警察。他们查看了被击穿的窗玻璃，和被掀翻的茶几，然后拍照作为证据——这是指那尘封在档案室中，可能永远都不会再被启封的证据。

“至少你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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