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璟彦微微侧首，听着他的话，却并未言语。

“潇潇师父说，叫拳法需得形魂兼，而那日，我为了保护湛空师父，无意中竟然真的及到了那个‘魂’。”

他抬起来，似在征询沈璟彦，“你说，如若我早些明白、早些学会，帮主与潇潇师父是不是就不会死了？”

沈璟彦宁和问：“明白什么？”

程不渔迟疑片刻，低声：“明白该如何保护朋友、承担责任。”

沈璟彦看着他，默默看着他，垂睫，：“过去我和你也有过一样的想法。哪怕到今日，我也是这样想的。我时常思考，如若当初我成熟一些，不那么冲动，我的兄和手的五百弟兄，会不会今日仍好好活着。”

他抬看向程不渔，：“但或许有些事，不经历一番，便让人不知何为成，也不知何为责任。而只有成了，才能更好保护边的人。于你于我，都是这样。”

程不渔突然笑：“你还说你不会安人。你说得这番话，不是很有么？”

沈璟彦转无奈：“我虽懂几分大，但有些事，我自已也看不开。”

他忽然顿了顿，望着窗外的漫山，沉声：“对了，程不渔，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程不渔笑：“巧了，我也有件事想和你说。”

沈璟彦：“那你先说。”

程不渔也不推辞，笑：“那便我先说。”

他从怀里摸那张写着四个字的小纸条，：“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截了一封书么？”

“记得。我还说你无聊。”

“这本不是什么书！你看看，‘牡丹将归’！”

沈璟彦拿起纸条，眉一瞬间便拧在了一起，“这是密信？”他抬起，错愕，“蓝牡丹要回来了么？”

程不渔叹：“还不能确定。但据这四个字的意思，我猜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沈璟彦疑声：“蓝月珠曾说，蓝牡丹有时不在荆襄两州。如今要回来，也不知她先前去了哪里，又为何突然回来。”

程不渔：“如若她真的要回来，我们必得拦截她，抓她个现行。”

沈璟彦微微颔首沉思，“要想知武岛领一的落，必得先抓住蓝牡丹。”

二人沉默了片刻，程不渔忽然又：“那你想说的事，又是什么？”

沈璟彦：“你可还记得，蓝月珠对我说，将回这本秘术，只能在天找，而不能在秋天。”

程不渔的珠缓慢地转动着，目光自桌上的空盘挪到窗外的桃林间，又落向沈璟彦，愣愣：“……你问过药仙么？”

沈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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