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得现在和他说！”程不渔又了起来。

荻罗又把他了去：“你、不、能、去！”

她一把抓起程不渔的衣服，将堵在门，：“你若是要去，我就把你的衣服拿走！”

“你……”程不渔当场气，无可奈何地坐了回去。

荻罗就这样搬了个凳堵在门，程不渔就那般呆坐在床上，时不时瞥一窗外，他这十六年来，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缓慢。

半个时辰后，荻罗终于站起来，伸了个的懒腰，将凳挪到一边，把怀里的衣服往程不渔上一丢，又捡起那一堆沾满了血的旧衣服，：“这破衣服我可拿给药圃里的稻草人穿了，你把你上的草叶摘净，就可以走了！”

说罢，这才放心推门而，哼着小曲儿扬而去。

程不渔默然无语地摘着上的草叶。不过，荻罗说得果然没错，只是半个时辰的功夫，他上的伤便已牢牢结痂，而且无论怎么动，似乎都不会再裂开，痛也减轻了不少。

他穿上素袖为他准备的衣服，往沈璟彦的房中走去。他努力提了提神，好让自已看起来没有那么疲乏。

但沈璟彦见到他的第一句话，便是：“程不渔，你没睡觉么？”

他狐疑打量着程不渔：“你为何面如此苍白？为何换了衣服？”

“我……”程不渔挤笑容，，“我这几日随药仙门，夜不能寐，那些带刺的草刮破了衣服，所以就换了新的。”

他掸了掸衣服，笑，“你觉得怎样？还不错么？”

沈璟彦叹了气：“虽然好看些，你先前那一便是墨绿的，如今怎还是墨绿的？”

“这颜合我心意。”程不渔笑嘻嘻坐了来，抓起沈璟彦的手腕，“脉象还不错，看来你这几日有好好吃药。”

沈璟彦嫌弃地回手臂，瞥了他一。

湛空望着程不渔，微微摇，叹了气。

程不渔仍是笑嘻嘻的，不过他现在的笑，已经不是勉装来的了。他见着沈璟彦还好好活着，自然是开心的。

“药仙师父已经在煎药了，”程不渔，“大概过不了一会儿，你就尝到小爷我的滋味儿了。”

沈璟彦定定瞧着他，伸一只手，抬起程不渔的胳膊，将袖拉了上去。

他看着程不渔手臂缠着带血的布，眉心一震，忽然似不愿再看，便放了他的手臂，沉声却真诚：“谢谢。我会记得的。”

程不渔笑：“你当然要记得！记得给我留几颗乎的糯米！”

话音刚落，门便被轻轻推开，素袖已端着煎好的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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