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晓川一脸“你看我信不信”的表。

说着伸爪贴了贴杯，然后幸福：“——真和啊！”

外，最近又加了一条更奇葩的：测分贝。

日语老师在讲台上站着，左晓川不好伸手打他，在桌给了他一脚，季寒瑞熟练闪避。

年级成立早读巡查小组，从每班几个人组队走廊巡逻，拿着分贝仪测试每个班的读书声，声音最大的班加量化，声音最小的班减量化。

被扯着后领的季寒瑞奇：“琵琶行那么，我站在这儿背完早读都结束了吧？”

“来了来了！”教室后门传来放哨同学的警示。

左晓川借着他的手一摸，十分人，估计是季寒瑞专门从饮机里接的烧开的。

“放，”左晓川，“变成歌词唱来连唱两遍也只需要五分半的时间！”

周围读书声很，左晓川不用刻意放低音量，一气对着分贝仪中气十足地喊：“傻x——！”

季寒瑞看一屏显上的数字：“酒驾。抓起来。”

“分贝小队”的成立还产生了另一个问题：早读时间跑去巡逻，小队的人就没法背书了。

季寒瑞变戏法一样从厚实宽大的冲锋衣里掏来一个满的小塑料杯，举到他面前：“证据。”

季寒瑞着左晓川几乎把他戳个对穿的神丝毫不憷，绕到桌前面一手左晓川挡在脸前的课本，一手把分贝仪凑过去：“一个。”

这次老柴都忍不住在班里吐槽了这个规定：哪个正常学生能一刻不停地声朗诵四十分钟，腾格尔来了都不一定能撑到结束，这完全是无效卷。

他将信将疑，一旁看了半天闹的于晨安探过来脑袋好奇：“瓶能缓解胃痛吗？我只见过女生治痛经这样用。”

这直接造福了本极度不愿意待在班里读书的学生，纷纷踊跃报名，季寒瑞赫然在列。

这一声比乐团指挥还用，班里读书声骤然了八度，有个别学生憋得脸红脖。

已经成为他一对一帮扶“老师”的左晓川气得牙，找了他一个星期的茬儿也没解心之恨。

“哟，这位同学，读书不积极啊——”嘈杂的读书声里，熟悉又欠的语调自动过滤左晓川的耳朵，季寒瑞拿分贝仪戳了戳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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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从书后面瞪他。

季寒瑞脚底抹油立刻就走，左晓川预判了他的动作疾手快把他揪回来：“我现在就检查，快，琵琶行。”

左晓川：“给你布置的背书任务背完了吗？你就浪吧季寒瑞，浪不死你！”

季寒瑞只好：“我突然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