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晓川本来还想开问季寒瑞严不严重，经于晨安一说才确信了他又睁说瞎话，立刻怒：“胃痛去吃药喝，你拿杯只是为了手吧！”

季寒瑞一脸惋惜，只好放杯开始有气无力地背诵：“浔江夜送客……”

“季寒瑞，”门一同来巡查早读的程珊珊喊，“别聊了该走了！”

左晓川现在看到程珊珊真是百集。

要说这几天她和季寒瑞同时现的概率有太了，除了早读巡查小队被分到一块儿之外，左晓川还经常能见到季寒瑞和她站在勤学楼南北两楼之间的连廊上聊天——那地方可是小侣聚集区。

如果不是两人聊天时表严肃正经像是谈正事，左晓川甚至怀疑他俩之间系了一条自己看不见的姻缘线在发挥“增加相概率”的buff。

季寒瑞正背到一句：“霜叶荻秋瑟瑟……”一听有人叫他上丢一句“我忙着呢”就溜了。

左晓川扬着手里的书冲他背影吼：“是‘枫叶’不是‘霜叶’，第二句就背错——！！！”

日语老师站在讲台上向他投来死亡凝视。

左晓川：“……斯密赛，三三。”（日语谐音：对不起，老师）

巡查小队走后教室里声音低去。

这是试验班最后一节课，想留来的办手续学费，不想留的这节早读结束后就不会再来48班了，所以总来说读书兴致不。

季寒瑞跑走时把那个满的杯忘在了左晓川桌上，左晓川正好拿来手。他把杯搁在两张桌中间，和于晨安一人一只手搭在上面，另一只手拿书。

“其实你们两个关系不错嘛，”于晨安，“我最开始看你们一见面就吵架，还以为你们是死对呢。”

左晓川皱皱鼻：“你从哪儿看来我们关系不错的？”

“这瓶肯定是他特意捎过来的，”于晨安眨眨，“我看人可准了，他这叫什么，傲。”

左晓川脸上有挂不住，心说或许于晨安在这方面确实比他更通透些？

于是他试探：“我觉得你和闻哲柳关系也很好。”

“那是当然，”于晨所当然，“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前几天还和他商量着明年天去荷池旁边的那棵桃树搞一个结义仪式呢。哎，你说结义这事是不是三个人更齐全，要不再加你一个？”

“不了。”左晓川果断拒绝，他不想坐实了“某左姓班”的称号。

看来这东西都是当局者迷啊。

他能隐隐觉察到季寒瑞从他极为不靠谱的行事作风中透的一别扭关心，但每当他快要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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