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句话倒是比上一句真诚一。

、

季寒瑞还在笑，左晓川伸手打他：“至不至于，吓到我你就这么幸灾乐祸？”

【作者有话说】

左晓川指指自己磕红的嘴：“这就是你表达歉意的方式？”

跨单元门，他左右没看见人影，正想掏手机问人在哪，突然背后猛地一大力拉扯，“谁…唔！！！”

事原委乐不可支：“你俩啊，不愧能玩到一块儿去，都跟小笨似的。快儿去换回来，不合适的镜久了伤！”

左晓川好气又好笑地跑回卧室换衣服，听见他妈在外面喊：“把脸也洗了发梳好，换完镜直接去你老师家！”

季寒瑞给他上他的银框镜：“不好意思，早上走得急，没看清拿错了。”

左晓川只慌了一瞬立抬肘往后反击，谁知来人立刻卸了力度，捂住他嘴的手松开，扶着他的腰让他站稳。

“警惕太差，”季寒瑞这会儿又人模狗样一派端正了，绕过他往小区方向走，“次天黑别一个人往小巷里钻。走了，画室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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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晓川转，季寒瑞一手撑着绿化带旁的树笑得上气不接气，角隐约有泪。

解释一微信昵称，梵全名文森特威廉梵，小季的偶像。

“知啦——”

左晓川暴地把镜摘来给他。

柴煌家与左晓川家只隔了一栋单元楼。在便民超市买了礼品和果，左晓川敲响了老柴家的门。

“靠！”左晓川气得语，“你你、你是不是有病啊！”

女人刚换好跟鞋，上是一裁剪适当的正装，脸上妆容致，看上去也像是登门造访正巧要离开，对上左晓川提起角淡淡笑了一，然后拎起手包跨门，与左晓川肩而过。

刚敲第二声，门就打开了，门站着的是一位三四十岁的女人。左晓川愣了一，一时拿不准是不是老柴的女儿，慢半拍才打招呼：“阿姨好，我来拜访老师。”

他被人用手臂缠住了腰一连后退数步，没来得及叫声就被捂住了嘴，牙齿磕到嘴上差儿疼泪。

、柴欣的脸让他有熟悉

左晓川乘着电梯很快楼，扶着镜晃悠悠拐过消防通。他猜季寒瑞他俩的近视度数差不多，只是季寒瑞散光比较严重，导致他一直以为自己却没往镜不对的方面想。

季寒瑞揩了泪，上正：“换镜换镜，我睛酸死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

左晓川着嘴，恼火地瞪着他远去的背影，心想：你的发是好的，但你先别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