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赵愈摇叹气。

左晓川放笔双手合十：“连累你了我滴副班~”

赵愈也双手合十作僧状，对着他们三个“阿弥陀佛”，顺手超度了这三个惹事。

起初三人都在最后一排蹲着，但没过几天老柴就发现左晓川和季寒瑞两人离开了第一排讲台附近老师的监视范围，上课时掐架掐得火朝天。

左晓川前一天去挨着综合办公楼的那家小超市买了一盒盲盒卡贴，听英语课太困才从袋里掏来消磨时间，趴在凳上拆封，发现竟然是三丽欧系列的，人还全，左晓川不知是该哭该笑。

蹲在他右边的齐轩嘲笑他这是什么猛男好，没等他解释，蹲在另一边的季寒瑞也探过。

“看什么看！”左晓川立捂住，肱二肌蓄势待发，只要季寒瑞敢发笑声，他就随时暴起给他一拳。

谁知季寒瑞表平平，指着其中一张：“那个黑的猫给我怎样？”

“啊？”左晓川拿起那张库洛米，对季寒瑞怎么会兴趣这些的好奇心上被顺嘴反驳他的习惯取代，“你不懂不要瞎扯，人家不是猫，是兔！”

“哪只兔的耳朵会是三角形的？”

“你不也说是了吗，是三角形的！”

“那这一只粉的呢？”季寒瑞显然不服，指着另外一张乐，“她也了，她的耳朵就是圆的，很明显是兔。三角形的就是猫！”

“库洛米人家就是兔啊！可以是任何形状的！难你一个粑粑你就是大奋吗？！”

“你是坨更大的！”

从卡贴到大奋的“友好”辩论到这里就行不去了，于是两人不约而同朝对方伸手，胳膊拧胳膊，脑袋挤脑袋，后背贴着教室后墙的瓷砖尽量不搞大动静地厮打起来。

右边的齐轩经过几天的洗礼，已经从最初的吃惊不解化到了波澜不惊，他叹一气，为两人日渐衰微的智商哀悼，不见心不烦把脸转向靠走廊的窗外，然后动作就静止了——

窗外的老柴正背着手，一动不动地盯着这里，眉中间已经皱成了“川”字。

齐轩生锈的脖颈终于咔咔转动，扭疯狂戳左晓川后背。

一只耳朵被揪着，手指里夹着季寒瑞刘海的左晓川忙不过来，压低声音不可置信：“齐轩你还敢背后偷袭我？！”

“是老柴！”

扭打的两人光速分开，心虚地朝窗看去。

一贯和蔼的老柴此刻也冷脸，型示意他俩来。

左晓川和季寒瑞一前一后磨磨蹭蹭从后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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