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斐没说什么，将视线重新转回了巫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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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巫云的搀扶，巫正清站了起来，迈着发麻的双，蹒跚着走到檀斐等人面前：“三位贵客，祭典已经结束，现在请跟我们神师庙，向神龛敬香吧。敬香之后，我们将在酉时发，去往地。”

檀斐站在围观人群中，看着对天声呐喊的巫辞，在阵阵若有若无的痛中，他忽然觉得，前的场景似乎十分熟。

尉川叙已经完全陷了兴奋的状态，没有留意到檀斐的注视，连他旁边的郝芒也看得目不转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整个喊天过程持续了小半个多时辰，直到所有的祭词喊完，巫辞声宣布，祭祀结束。

待猪血满一地，巫辞背对着神师庙，面向族人，大声宣布：“神师祭礼，正式开始！”

“……”檀斐看了他一，忍了忍，没说话。

大猪被抬到了巫辞面前，巫辞，几个青年便合力住猪，巫云从腰间一把雪亮的刀，找准机会，一刀了大猪的心脏。

巫云带人抬走了作为祭品的大猪，阿狗则再次端来一碗符纸和桃枝。

巫正清仍然坐在原地，用一晦涩难懂的方言大声念祭词。

“哦？”尉川叙听了会儿，支起胳膊，中兴趣更，“这是古楚语？”

他每喊一句，巫辞就跟着大声喊一句，并用桃枝蘸，向聚拢在周围的族人洒去，而负责击鼓的族人也会敲击一鼓面。

檀斐蹙起眉，试图回忆，却发现自己的记忆十分零碎，像一缕虚无缥缈的青烟，无论如何都抓不住。

在他说话的同时，巫辞把手中的碗和桃枝递给阿狗。

在巫正清的带领，留在原地的人一齐神师庙。

不知究竟是受到了巫觋族祭祀场面还是那些祭词的影响，檀斐突然觉得自己的开始隐隐作痛，尤其是击鼓的时候，槌仿佛直接凿在了他的太上。

“巫觋族人还会养猪呢！”尉川叙十分震惊。

猪发凄厉的惨叫，疯了似的拼命挣扎，周围的巫觋族人却发了喝彩声。

意识到这一，檀斐侧过脸，看了一边的尉川叙。

在场的巫觋族人集向神师庙的方向匍匐跪拜，随后井然有序地撤离了广场，除了天师和老，只有巫十五、巫云和阿狗被允许留来。

就像，自己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陡然间，他意识到，被自己遗忘的那些记忆，似乎开始复苏了。

他的询问并没有得到回答。

首的几个壮的年轻人抬着一大猪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