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本看不见自己，却依然能够觉到自己的存在。

檀斐无法直视他的睛，只能偏移开视线：“我认为这两件事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想就了。”

“还有我帮客人代喝茶的时候，骑电瓶车打工的时候，以及更早以前，在天坑里遇到人面鹰的袭击，差摔来的时候……”巫辞直视着檀斐的睛，继续说，“虽然我什么也看不到，但冥冥之中，我一直有一奇怪的觉，就好像有人一直在边跟着我，守护我一样。”

檀斐的嘴轻轻动了动，却一句话都说不来，但黑瞳孔里的血却开始一消散。

如果说完全没有怀疑过檀斐的份，那必定是假的，巫辞自己都不会相信。

“我不能否认，最开始看到您时，我确实带了很厚重的滤镜，单方面地将您代了‘天神’这个份里。”他抿了抿，“但后来，我也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如果您真的不是神，我还会这样崇拜您，尊敬您吗？”

终于问了，檀斐最在意，最想知，却也最不愿意问的问题。

“我只是觉得好玩。”檀斐定了定神，冷冷地说，“我说了，我很坏的。”

檀斐离经叛，与普罗大众认知中的神明相反，连使用的术法都透着诡异的邪气。

“好，就算您不是神，”巫辞轻轻了气，“您也没有自己中形容的那么坏。”

“也是骗你的。”檀斐垂，手指微微收，“我和你本结不了契，所以我才没同意。”

“我是好是坏，有什么意义吗？”听到这里，檀斐抬起睛，勾了勾，笑容看起来有些讥讽，“你要找的是神。”

巫辞的神闪烁了一。

这些，巫辞并不是没有觉察到，只是选择忽略了。

“您是不是……从很早以前，就一直在我边了？”

“如果您不是我的神，”巫辞神定地看着檀斐的睛，非要得到一个答案，“那您为什么要这样？”

说到这里，他轻轻地抿了抿。

“您之前不是还要跟我结契吗？”巫辞却穷追不舍。

“可您也可以不这么。”

“那，”檀斐的结不自觉了，声音低沉，“你的答案是什么？”

相比起来，檀斐的确更像邪外。

坏男人不能心虚！稳住！

“对我来说，有意义。”巫辞直视他的睛，“您对我的好，不会因为您的份而改变。”

原来巫辞都知。

“呵。”檀斐用漆黑狭的眸看他一，“如果我不是神，你不会对我这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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