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辞：？不是你吗？？

然而，对于巫觋族人来说，已经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去了。

在他离开后，原本跟随在他后的一黑雾迅速弥漫，化成了檀斐。

听到少年的声音，原本正抱着膝盖盯着篝火堆发呆的巫七蓉蓦地抬起：“辞儿？”

巫辞在距离人群不远停脚步，透过影影绰绰的光影，静静地看着自己的族人们。

“原来那位神已经苏醒了吗……怪不得维度现了裂。”檀斐玩味地挑起角，笑意，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有意思。”

巫辞在席地而坐的族人中找到了巫七蓉。

◎他想什么？◎

作者有话说：

在赖以生存的家园被毁后，他们孤立无援地坐在林立的石中间，被如山的神像所包围，一抬就是神明威严而慈悲的面庞，至少还能向神明祈求庇佑，取得一些心灵上的藉。

和师父谈完之后，巫辞整个人陷了低气压中。

祭坛算不上一个避难的好地方，尽场地空旷，容纳整个巫觋族二百多人绰绰有余，但四周林立的四十九通天石并非没有倒塌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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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今晚师父跟自己说的那些秘密，他的鼻忽然有些酸涩。

见到巫辞那张伤痕累累的脸和始终明亮璀璨的一双睛，她刚缓来的心又一吊到了嗓，匆匆站了起来：“你的脸……你受伤了？”

巫辞定定地站了一会儿，抬起手，飞快地抹了一睛，勉挤一个笑容后，他一气，抬大步朝人群中走去。

巫辞很难想象，就在今晚之前，巫山还是一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地方。

这低气压一直持续到他随着巫正清一起从神师庙离开，回到百神祭坛。

巫辞：？？

巫正清师徒二人刚才的对话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原本聚集在村的族人们被安排在祭坛休息，围着一堆堆燃烧的篝火席地而坐。

檀斐：也可以是。

檀斐站在原地，望着巫辞单薄狼狈却始终直的背影，定了片刻，终于还是慢悠悠地跟了上去。

为一任天师，甚至极有可能是巫觋族的末代天师，他究竟该怎么，才能保全自己的族人呢？

“娘。”他停脚步，轻轻地叫了一声。

女人们低哼着古老的歌谣，哄着怀中因疲惫而睡去的孩，男人们负责守夜，警惕地留意着四周的况，以防余震发生。

老人们则躺在地上，上盖着年轻人脱的衣服。即便到了这境地，他们也依然虔诚地抱着怀里的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