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觉察到边多了一个人，巫辞很轻地扬了一角：“神一定存在。”

“听说巫觋族的历史十分悠久，他们是最早信奉远古神明的人，甚至可以说，他们曾与远古神明共生于同一时代，是亲见过神明的人。”郝芒的珠轻轻转动着，脸上回忆的表，“我记得《山海经》里就记载了巫咸国和灵山十巫的故事，哦，对，还有开明六巫。没想到，如今竟然还存在着巫觋族的后人……”

巫辞收敛了大分笑意，试探地问：“刚才聊到巫教神明系，您也说略知一二，可我觉得您实在是见多识广。”

“略知一二。”郝芒的神多了几分复杂，烟快烧到手上都没留意，“巫觋族，巫教，鸿濛……怪不得，怪不得。”

但郝芒只是摇摇，把烟扔到地上，用鞋底蹍灭：“小天师，你估我了。我这不是灵异直播的吗？背调的时候对各鬼神民俗文化都稍微了解过，但我也只是懂一，只知远古时，有一个由巫师组成的神秘族，名叫巫觋族。”

“您知？”他的反应让巫辞也一愣。

连檀斐也略微讶异地抬起，挑眉看向郝芒。

说话的时候，他留心观察着郝芒的表。

贴着巫辞的耳畔，檀斐的语调里透着轻描淡写的调侃：“怎么，非得是神才可以吗？”

檀斐挑起眉，微低，靠近巫辞的耳朵。

经郝芒这么一科普，ary看着巫辞的神越发崇拜：“小天师，原来你的来这么大，你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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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他的动作，那如雪一样的银发丝垂落在巫辞的肩。

“神有什么好拜的，祂能救你吗？”看到那样的笑容，檀斐漫不经心地发一声嗤笑，“还不如拜鬼，至少我还会好心救你一命。”

。

巫辞：“没错。”

旁听的ary和摄影师被他们不知所云的对话迷糊了。

听他这么说，郝芒烟的动作不由自主地顿了一，抬看向巫辞。

他是不是知些什么？

在听到“巫咸国”和“灵山十巫”时，巫辞底迅速泛过一丝浅浅的涟漪。

然而，巫辞的话，却让郝芒明显一怔：“巫觋族？你是巫觋族人？”

光，巫辞的笑容明媚灿烂，神和语气同样笃定：“巫觋族绝对不会抛弃自己的神，即便这个世界上只剩我一个信徒，我也会将信仰延续到生命终结那一刻。”

他没有说去，但看向巫辞时的表变得意味起来。

ary忍不住嘴问：“所以，小天师就是那个巫觋族的后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