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郝芒了支烟，客地问：“那你供的是哪路神仙呢？”

“我信的是上古巫教神明系，拜的是创世始祖神鸿濛。”提到自己的信仰，巫辞收敛了脸上常年洋溢的笑意，连表和语气都变得正经了许多。(1)(2)

听到他的回答，郝芒拿烟的手一顿，浑浊的睛里多了几分讶异：“上古巫教？你是说华胥系神话？”

鸿濛是谁，不就是开天辟地的盘古吗？

而巫辞中的巫教，正是远古时期，原始人类最早最早的一信仰。

这么说，巫辞信仰的神，应该就是华胥神话传说里的女娲伏羲，三皇五帝西王母……

果然够远古的，怪不得他说现在没什么人信了，先别说灵不灵，这些神现在还存在吗？

郝芒的提问让巫辞的睛一就亮了，表也多了几分惊喜：“郝哥，您真是见多识广。”

巫辞自山以来，基本上还没有遇到过与他信仰同一系神明的人。

现在的人，要么信，要么信佛，要么信基督，或者有一些当地的民间信仰，哪还有人信如今已被归为偏门的巫教呢？

“只是略知一二，不过也确实能理解为什么没有人信这个了，毕竟巫教实在是太远古了。”郝芒弹了弹烟灰，叹了气，“而且，《山海经》只是古人杜撰来的神话传说吧，里面的妖怪我是相信有的，但那些上古神明，也许只是经古人神化塑造后的原始落首领，同样是人类罢了——毕竟他们真的太远古了，既没有人见过，如今也没有什么信仰传来。”

他把“太远古了”调了两遍。

听着郝芒的话，巫辞安静了会儿。

留意到他的安静，郝芒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忙：“抱歉，小天师，我无意冒犯你的信仰……”

“没关系，你说的又没错。”巫辞只是摇摇，表若有所思，“有没有一可能，人类看不见上古神明，是因为祂们和我们并不在一个维度里呢？而《山海经》里所描绘的地理环境，大多也属于神的那个维度，只有一分和人间重叠。”

“你是指第五维度吗？”郝芒也听过第五维度说，立刻明白巫辞在说什么。

“对。”巫辞认真地，“也许神就站在我们边，只是我们看不见祂们罢了。”

“有可能。”郝芒想了想，笑着弹了弹烟灰，没有否定，“你这么说，说不定，现在你旁边就站着一个神呢。”

听到这里，巫辞弯起睛，也轻轻笑起来：“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是借您吉言了。”

话音刚落，一个穿漆黑袍的银发男人忽然在他后一一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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