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还有许多的‘我’，可以让师妹杀了解气。”

“但还有几份的‘我’是无辜的, 是手上全然没有沾过任何血腥的，师妹一定会喜这么净的师兄，那是我刻意留给师妹的。”

剑鬼的声音越发温柔：“等师妹杀完了其他的我之后，再从中选一份‘我’师兄吧。他会和我一样, 全心全意地留在师妹边。”

然而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 脸上原本温柔的笑意突然消失, 神变得有些疯癫而沉。

“师妹，这一次不会再走了吧？不会再像万年前一样, 突然丢我……”

然而盛妙突兀开, 打断了剑鬼刚刚说的话。

“师兄, 我不会再丢你了。”

“师兄不是说想要留在我边吗？”

少女柔乌黑的瞳眸注视着剑鬼的瞳眸，她的指尖轻轻了剑鬼眶中的血泪。

“那么，师兄可以把你先前分去的所有化，都重新汇聚起来吗？我不想要被分来的师兄，也不想只留一份师兄。”

被少女轻柔的声音安抚着，剑鬼雕像脸上的疯癫之慢慢消散。

他微微闭了闭，有些贪恋又耻于面对少女此时对他的亲近与指尖的柔碰。

“好，”他混混沌沌，近乎只凭本能地答，“我都听师妹的。”

房间中冷的气息，越来越沉重，压得人难以息。

盛妙能够觉到，她手中剑鬼的雕像，越来越沉重而冰冷。

雕像的由而外，仿佛被覆盖着剑锋寒霜的锐利剑气刺透，但她始终没有松开捧起剑鬼雕像的手。

“所有的师兄，都在这里了吗？”

剑鬼雕像的神却越发放松而沉醉，他面容上逐渐恢复的意气风发般的笑容，如同沉醉在一场不愿醒来的梦中。

“都在这里了。全的我，都在师妹边了。”

盛妙轻声问：“师兄的，也在这里了吗？”

剑鬼雕像慢慢睁开，如同被迫从不愿被人打扰的梦中醒来。

而当想到盛妙提及的，他脸上甚至了几分厌恶之。

“不，……那已经不是我了……他没有发疯，但已经接到了最多的暗面……连我也不愿意靠近他……我不会告诉他师妹回来的事的。”

剑鬼喃喃自语着，陡然了几分急迫之，迫不及待地表明自己的心迹。

“我永远不会伤害师妹，但是他不一样。我和天日里的心断了联系，但是他没有……我怀疑他已经得到了最多心之力的溉……他应该快要变成最真正的邪祟了。我要保护师妹……我不会让他知你已经回来的。”

“师兄要怎么保护我呢？”

少女带着几分好奇而纯粹的笑意，她恍若毫无所觉。

“师兄刚刚不是还邀请我去宗吗？”

“不，不是……”

剑鬼断然否决了刚刚他自己说过的话，他着急地看着盛妙，急于辩解。

“那不是我的想法。一定是离暗面太近……影响到了我……我怎么能将师妹送宗呢……我，我是赤曜祖，守卫师门，保护好师妹……才是我的职责……我和宗没有关联……”

剑鬼的叙述越发有些颠三倒四，前言不搭后语的混。

“师妹，是我的徒孙……师妹，为什么是师妹……什么时候成为了我的师妹……”

剑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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