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罗成没有他老爹罗艺颁发的凭证，他也无法京参加兵演。所以，他才如此苦苦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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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

“哈哈……”程咬金倒是毫无羞，咧嘴大笑，“多谢二哥夸奖。”

“唉，大都是些被贼匪裹挟的百姓，老弱病残的……”秦琼叹气摇摇，目光扫过刘黑闼魁梧的形，“可惜，向海公和孙安祖没有着落。”

“哼，还不快去！”罗艺黑着脸一声冷喝，罗成的话就被生生地卡在了咙里，再也说不来。

“父亲，……”心急之，罗成也忘记了对父亲的畏惧，倏地爬起来，向前几步，就要询问。

而想要京参加兵演，必须获得地方最将领颁发的凭证，由地方派官兵统一送往京城。

“咬金！”看到程咬金居然和罗士信了一路，秦琼脸上微现诧异，却终是没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对罗士信抱抱拳，与程咬金并行，“看来，你们这一次收获不小？”

隋炀帝三征句丽，第一次东征103万大军，几乎全都是调动的府兵。府兵是啥？府兵是隋朝最正式最锐的队，不止装备好，兵士素质，就连伍也必要要求良家，而且独还不要。

罗成却从罗艺的气中听了父亲怒意已消，心暗喜，脸上却越发郑重恭敬，“父亲，孩儿不敢自傲，但孩儿却也不甘沉寂在此，孩儿年纪还小，即使输了，也没啥丢人的，若是赢了，孩儿却可以一酬夙愿……父亲，请准许孩儿京吧！”

罗艺沉着脸，良久不语。罗成跪在书案前，心中忐忑，偷偷地抬看去，却也看不自家老爹脸上的表，只好乖乖地伏地等待。

望着面有不甘的儿走房门，罗艺冰冷的脸缓和来，轻轻地叹了气。东征？隋炀帝两次东征，哪一次不是耀武扬威的去，灰土脸的回？再看现在叛，分明已现世之兆，这第三次东征，虽然朝廷檄文似乎还是那么慷慨激昂，罗艺却要好好想一想，值不值得让儿去冒这生命之险。

“嘿嘿，二哥，你这次就猜不到了，”程咬金故作神秘地靠近秦琼侧，笑得贼忒嘻嘻地，“二匪首已死！”

呃，这是什么意思？

如今，即将行的第三次东征，隋朝的府兵经过两次连续的重创之后，已无力独自支撑东征。隋炀帝于是发布命令，在全国的郡兵（地方兵，由地方政府供养）和平民百姓中招募骁果，以支持东征。

“啊？”秦琼微微吃了一惊，随即赧然一笑，，“呵呵，是咬金和罗将军携手击杀的？确实没想到，恭贺二位。”

罗士信虽然与程咬金不对付，但看看被隋军押解着的越来越多匪众，还是谨慎地握了手中槊，与程咬金一起，将刘黑闼顾小小和百十号匪众夹裹着奔向阵地。

片厉。他狠狠地哼了一声，：“你别觉得在小小的涿郡未遇敌手，就无视天英雄了。天之大，藏龙卧虎，那侯爵岂是那般好争的？”

第二次东征，虽然仍旧以府兵为主，但也临时募集了许多新兵。这一次募兵，已经放宽了要求。虽然还是要求良家，却已不再对独伍限制，从而，许多单传独的家，就将孩偷偷送走，以逃避兵役。而这一次，又因杨玄叛，无功而返，慌撤退中，句丽军沉积法反扑，隋军又丢了无数年轻的命。

过了足足一炷香功夫，罗艺终于暗叹了一声，冷声：“去吧，好好侍奉你娘。”

秦叔宝听到程咬金的声音，从一群被驱赶着的匪众中拍而，迎了上来。

·········

第一次东征惨败，103万大军丢几十万良家弟的命回朝，隋朝府兵锐遭到重创。

为啥罗成如此执着的非要获得罗艺的准许呢？说起来，岂是并不是因为罗成多乖，门还要取得家同意。

罗艺这么说，即使聪慧如罗成也无法确定父亲的意思。这究竟算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啊？

看着秦琼很诚挚的恭贺，罗士信面微红，幸好夜昏暗，别人也看不到，只是赶摆手，“士信当不得秦将军如此。”

“那是。”程咬金拍拍自个儿脯，咧嘴笑，“二哥，你那边如何？俺看俘获贼寇也不少啊！”

刚刚看到隋军阵地，程咬金就大咧咧地声呼唤，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