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战士信

三人押着刘黑闼一行隋军阵地边缘，自安排隋兵将那孙安祖的百十个亲兵看起来，他们则带着刘黑闼和顾小小直奔阵中。

“杨大人，秦琼、程咬金、罗士信前来复命。”三将在一名全副盔甲的须战将前，拜见。

顾小小坐在刘黑闼的背之上，睛瞪得大大的，看看秦琼、看看程咬金、看看罗士信，再听他们称呼，已大致猜，这名四十多岁的将领定是杨义臣了，心中兴奋不已，自是用心细细打量。

罗士信很年轻，估计也就十五六岁模样，铁甲槊，容貌俊。

程咬金年纪稍大一，也不过十六七岁，同样的铁甲，手持板斧，面黧黑微胖，一副剽悍勇猛的样。

秦琼个最，形魁梧，却有些瘦，年纪也不大，大概只比程咬金大不了多少，特别是他的脸，让顾小小暗笑不已。评书小说里大都将秦琼描写成面焦黄一脸病夫之相，但真正的秦琼却是面正常，而且眉凤，鼻梁，嘴稍厚……竟是个难得的帅哥。

再看杨义臣，四十多岁年纪，一髯及，已经微微有些白，面容清瘦，却目光炯炯，气势人。

顾小小一路看着少年英雄，正歪歪的不亦乐乎，转眸却对上一双冷厉威严的目光，心一颤，竟不由自主地避了开来。

嗯？这个杨义臣果然厉害啊，多年浸官场锻炼来的气势真的是秦琼罗成这些初茅庐的小无法比的。不过，她顾小小怎么也会怕了？

暗暗鄙视了自己一番，顾小小好心理建设，再次将目光调回——哼，不就是个瘦老儿嘛，有啥可怕的，她一定首先要在目光对决中，将他打败！

“嗯，”很可惜，人家杨老大人早将目光转开了，顾小小武装的恶狠狠地目光于是扑了个空。“战绩如何？匪首可曾枭首？”

“报大人，此次士信杀匪七百余人，俘获匪众一千一百人，匪首……”说到匪首的况，罗士信微微一顿，正组织一语言继续汇报，就听程咬金大咧咧：“老大人呐，向、孙二匪首已经枭首，只不过，不是被我们杀的，是这个刘兄弟杀了二贼。”

杨义臣随着程咬金的手指看向那个黑衣黑的壮汉，就见上之人足有九尺，膀阔腰圆，黑脸膛，黑发黑须，威煞煞，简直就像一座铁塔，难怪能够只匹闯匪，击杀二匪首。不由心中暗暗赞叹，好一个威武汉！

“这位壮士……”

刘黑闼看似壮，心思却一儿也不，顾小小将向海公说成被他所杀，不但可以让他脱离通匪的罪名，甚至一步还可以为他踏隋军封官赐爵巧妙地搭了个桥。他知顾小小如此是为了他好，但看多了朝廷官吏的腐败、军队的散无能，刘黑闼早就对这个朝廷不抱什么想法了。

是以，他这一次跟随程咬金和罗士信回来，不过一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二是为了后这些忠心耿耿跟随孙大哥的亲兵谋条生路。至于他自己，却没抱任何想法。

所以，他来此不过想着将来龙去脉说明，即刻就可以带着妻儿妹离开，却不想程咬金一句话，竟将他推了来，杨义臣看他的目光也带了期许和赞叹……这让他诧异之，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顾小小在一旁将杨义臣和刘黑闼的表看得清楚，见他发愣，暗暗用胳膊肘将他捣醒。

“哦，大人！”

刘黑闼醒转首先来，向杨义臣抱拳见礼。不论他是否有意加隋军，但对于一个老人，他还是不能失礼。

“不知大人唤在，有何垂询？”

刘黑闼的知礼看在杨义臣里，让他对这个猛汉的欣赏更加了几分。他捋捋胡须，：“向海公和孙安祖二匪首可是你所杀？”

“回大人，在杀了向海公，却并没有杀孙安祖。”让他说杀了向海公，为了那两个理由，他可以说，但让他说杀了孙安祖大哥，即使再给他无数个理由，也不可以。

“哦？”杨义臣微微诧异，怎么说辞有了偏差，程咬金明明说是他杀了两个匪首，为什么此人只认杀掉一人？

“大人，在之所以泊，只因与那向海公有仇。所以也只杀了向海公。至于孙安祖，虽然不是为在所杀，在也在苇中见到了孙安祖的尸首。还得了一枚孙安祖的印信。”

说着，刘黑闼从怀里掏一枚黑乎乎的沾满了烟灰的青铜小印，双手托至。杨义臣，一名亲兵上前，将小印转到杨义臣手中——摸羊公印？！确是孙安祖之无疑。而且，印上被火烧燎的痕迹明显，也能够与此人的话对上。于是，将询问的目光调向程咬金，“程校尉，这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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