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舒星未。

这真是一个好孩。

“我现在很痛。”

神病院比一般的医院要大。

心残留的最后一警惕也消散了。

两人朝着住院走去。

程昱利看到对方一直注视着窗外，车窗照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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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影来的那双模糊的睛，不知为何渐渐地带上了他看不懂的绪。

“要多久？我还要准备考试，没有带任何书，也没有向班主任请假。”

接来的路程，两人默默无言，车后座的舒星未袋里的手机一直在响，但是他只是拿来看了一，回复了一句什么，然后调了静音。

“没关系，学校那边我们会打招呼的。”程昱利，“而且时间不。最多只需要三天的时间，应该不会影响什么。还是说，有谁在等你？需要我帮忙说吗？”

一共有三栋大楼，分为就诊、急诊和住院。

“我接来要说的就是这个。因为你时间接两个怪，所以神一定程度上受到了影响。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是专门的医院，需要在那里接受相关的检查。”

程昱利：“不接吗？”

他尽量用上了简洁易懂的描述。

他还是那么合。

“竟然是这里。我还以为会是专门的医院。”

程昱利想起来，坐在车后座的人是正三的学生，从资料来看对方甚至还没有成年。

程昱利找了个位置停车，等车之后，对方仍照他说的那样乖乖在原地等他。虽然脸还是那样冷淡，但竟然意外还好相的。

他笑了一：“我们走吧。”

程昱利：“机构都设立在正常的医院，不会有专门的建筑的，否则太显了。这里是本地的第四神病院，有什么问题吗？”

“上一次阙连的事，你应该也有心理准备了吧。这不是正常世界应该有的东西，包括这次你遇见的同学，全都不再是人类了，所以哪怕经历了这件事，你也不用太有心理负担。”

“嗯。”舒星未。

虽然从那个时候目击的现场来看，对方也不像是会有很多心理负担的样……

“……没有。我知了。”

他非常合的态度让程昱利心的焦虑减轻了，对前者的好上升了不少。

他们不是从正门开车来的，而是避开正常人群从后面，所以直接来到了住院。

他放柔了声音。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闻言，程昱利松了一气。

他记得就好。这让自己的份更可信了。他不想面对一个惊慌失措的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