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失态，纫兰更肯定了自己的判断，她不可置信：“你怎么会喜凌九霄。”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天之大稽的话，“他与你敌对，他视你为炉鼎，甚至结主仆契羞辱你，你跟我说你喜他？”

最开始他不就定了一招能同时夺两神的连环计吗？

“拿到左丘翁的神以后呢？”

云涟明白纫兰想听什么，他没办法说我们继续先前定的计划，他说不。

云涟辩驳：“我一时一刻都不敢忘！但为母亲报仇与凌九霄并没有关系，为什么一定要连累他？”

他抬与纫兰对视，纫兰桃面上如冰冻三尺，云涟双手渐渐收，有些破釜沉舟的意思，“若我非要护着他，你也要杀了我吗？”

左丘翁被困昆仑山中，虽然医术神化，但他修为平平，只要能寻到他夺取神易如反掌，届时，凌九霄势单力薄，跟随已久的宗护法便可顺势擒凌九霄。等到那时既得了左丘翁的神，又可以挟持凌九霄，威胁玄天剑宗最后一方神，一举两得岂不妙哉？

“什么办法？”

“到时候再想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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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方神并未在凌九霄手中，我们可以避开他，换一方式让玄天剑宗神。”

那为什么弃之不用？

“什么意思？”

“你知不知你自己在什么？！”

云涟脸上是少有的茫然。

“吧嗒。”

“够了！”纫兰神癫狂，双里燃起仇恨的怒火，死死瞪着云涟，又好像在透过云涟看着谁，偏执：“你别在这里自欺欺人了，他不神，便是阻拦我为义报仇，阻拦我报仇的人都该死！！”

纫兰不停地问云涟，势必要问一个她满意的答复，“你告诉我，先前既定的计划为什么弃之不用？”

纫兰拍案而起，“你难忘了义的仇了吗？”

他握拳，问：“我呢？”

云涟不敢细想。

云涟不敢直视纫兰，避重就轻：“先拿到左丘翁的神再说。”

云涟心：是啊，为什么弃之不用？

“不是这样的。”云涟解释：“凌九霄并未以主仆契欺辱我，他对我一直很好，反倒是我谋算——”

“哼。”纫兰冷笑：“上次我便问过公是否动手，公却一味敷衍推脱，当时我便觉得不对，心中有一个推测，思来想去始终不敢相信，二公如此踟蹰，到底是另有打算还是舍不得凌九霄？”

云涟手一颤，黑重重跌落。

此计哪里不好？哪里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