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霄蹙眉，“你放开它。”

第二条，回地牢，除了我需要炉鼎的时候，其他时间你都待在那儿，一直待到宗记起你。”

梓荼：“……”

他转走了。

凌九霄回去时路过偏殿，微黄的灯光透过窗纸映着模糊人影。

凌九霄抱臂，和他隔开一段距离，居临：“我要去仙瑶台。”

云涟平静：“再怎么说我也是宗二公，少主此举，不合适吧。”他冲凌九霄眨了只，“先前不顾伤重与我灵修、为我疗伤的少主，怎的半月不见就换了副心肝？”

凌九霄吐四个字，“结主仆契。”风霎起，青丝飞舞，云涟笑意凝在嘴角，温温柔柔地拒绝：“不可以。”结了主仆契后他不能远离凌九霄，脖颈会拴上一条随时可以化形的锁链，无异于命，云涟又重复了一遍，“不行。”

罢，随他吧。

暗室外龙涎香香味越发烈。

梓荼沉默片刻，所以方才她说了那么多凌九霄一句也没听去。

凌九霄灵力亏空过多，便在后山闭关修炼，眨半月光。

“别急着拒绝。”凌九霄认真：“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

云涟猫肚，满不在意的笑：“少主有话偏不直说，往东还是往西？”

凌九霄眉锁，白猫立刻扭动躲开云涟的手，飞快窜回凌九霄边，低耷耳。凌九霄拿脚尖踢它脑门，“以后少抱它。”

“哎，少主别一脸苦大仇了，究竟要我什么才肯带我去？”

白猫叼住凌九霄的衣角低吼，好像在表达自己抗议之。

“好歹同生共死灵修过，少主把我当狗养？”

“先养好伤，其他的你看着办。”

云涟用玉佩穗逗猫，不知谁养的白黑条斑猫，这半月，他闲来无事常抱着玩。

凌九霄冷酷：“选吧。”

“机会给过了，看你选哪条路？”凌九霄掌心托着法术符咒，淡淡荧光，“若选主仆契，我立誓绝不会用此契折辱你。此行归来，我也会即刻兑现先前的诺言，陪你去寻医仙左丘翁，尽全力助你结丹。”

凌九霄熄灭龙涎香，“过几日仙瑶台赴宴，我想带上云涟，娘？”

一门扑面而来，梓荼向来不喜冷调香，拿帕掩了鼻。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云涟言笑晏晏的耍无赖，“好一手卸磨杀驴，太无了。”

第一条，结主仆契，撇去那些歪心思，

云涟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它”指的是白猫，云涟一笑来，“这是……少主养的？少主养猫？哈哈哈哈哈。”

“呦，好久不见啊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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