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这才在乎那玩意儿，你看看人家郁家怕是才不把那外之放在心上。”

——“要我说，怕是这奖赏该落到郁家那个小公上还差不多，这过几天科举不就该张榜了？我听说啊，这次郁老将军和草原王一攻打北昌，怕是就要为那个郁小公铺路呢！”

——“是啊！这郁家要是能跟草原王扯上亲，怕是过几年源城的事儿也就有盼了。”

——“也是，这源城的事儿一直是圣上的心大患，要是能拿来，可就是真真的大喜事！”

几乎整个京城都沉浸在郁老将军大获全胜的喜悦中，只有赤月知这世上还有一个人成日里藏在屋里，连来透透气的空都没有。

这从梁府上回来已过了几日。卓玉宸一直像是被了魂魄般整个人都蔫蔫的，也不见他怎么从琴阁来，便是来了也如行尸走一般。

墨雪平日里是最看重学生态度的，若放在往日，便是早上卓玉宸给自己请安请的晚一些便要发脾气，可自从收到梁二公的信后，却一改作风，就算是卓公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天都不门，也没让自己去过一次。

赤月知自己的份，无论是在卓公面前，还是在墨雪面前自己都没有什么说得上话的份儿，可是不知怎么总觉得最近总有些不好的预笼罩在心。

这说的是好，说的是若是郁家小公来了，就决不让他见自家公，可这回来了有几日了，却连个郁家公的面都没见到，更别说什么拦不拦的了。

——“他这几日还是不愿门？”墨雪抿了茶，手指在琴弦上随意拨了两，面上的神态不见波澜。

——“是，只不过今天倒是在琴阁上走动了些，比起前几日看上去气神也好些了。”

——“这小，”墨雪自顾自地叹了气，“我便是想帮他也是无用，儿女的事儿，别说你们主仆这些时日，便是我这个师父的，也掺和不来啊。好好的一个孩，成天怎么就遇不见个有担当的？”

听了墨雪这话，赤月反倒是有些不解了。儿女？自家公何来的儿女？

瞅着赤月一脸不解，墨雪又叹了气，也是，赤月这孩蠢笨也不是一日两日，自己又指望他能懂什么呢？

“罢了，你这脑，便是记住郁泊志那小负了你家公。以后啊，你家公和郁家的缘分啊，也算是彻底尽了。”墨雪说着，神往窗外瞥了，站起来抚了抚衣袖便向着外自顾自地走了，留赤月一个人还在原地消化墨雪这些话的意义

都说不胜寒，琴阁的风来，倒是将自己窗外的铃铛都得叮当作响，每日里墨雪和赤月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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